贤妃已经有了思考和踌躇的神采,可这时,门倒是吱呀一声再次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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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娘娘,玉欣明白你与皇上之间的杀子之仇,夺权之恨,玉欣又何尝不是?皇上先与玉欣有了交谊,却为了皇位,拉拢权势,不顾玉欣感受,像个物件一样,将玉欣拱手送人……贤亲王刻薄,玉欣与贤亲王日久生了情,皇上却又再次不顾玉欣感受,将玉欣打劫进宫,他兼并玉欣,措置贤亲王,如此这些,昔日的交谊早就消磨殆尽……玉欣对他又何尝不恨?只不过他毕竟是皇上,权势滔天,为着活命,玉欣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苗青第一次写文,不敷之处有很多~~各位却一向不离不弃的相伴苗青到现在,苗青非常感激~
固然姚玉欣神采略微惨白,精力却还算不错,亦也不像受了伤的模样,却还是让纪厉内心微微一紧。
“你想如何?”纪厉身上的煞气充足吓破人胆,但贤妃忍凡人之不能忍的,已经长达快一年之久,处心积虑,她一向等的就是报仇的这一天,她又如何会怕?
双目一紧,纪厉不睬会世人的反对,他挥手,将人们都斥退,“你们都退到门外。”一双阴霾的眼睛看向贤妃,“邱氏,这里早已被禁卫军包抄,你插翅难飞!现在只要你肯放了媛贵嫔,朕便准你个全尸。”
贤妃?纪厉双目一眯,内心便有了个大抵,想起他的母妃,新仇宿恨的,面色便极其的阴霾了起来,当下也不担搁,带着人便来了贤妃的寓所。
一个宫婢模样的人走了出去,“娘娘,他们快到这里来了。”
瞥见贤妃面上的讶异神采一闪而过,姚玉欣接着说道,“很惊奇是吧?玉欣与皇上早有交谊,可皇上却亲身派人将玉欣送到了贤亲王府……”姚玉欣面上的痛苦神采一闪即过,“这就是娘娘所说的玉欣最为得宠,最能让皇上另眼相待……再如何的爱好、疼宠,也比不过权势……连权势都比不过,那又如何赛过皇上本身的贵重?”
“纪厉,”贤妃看着跟在纪厉前面的世人扬高了声音,“让他们都退出去,本宫只与你一个说话。”
贤妃冲那宫婢点点头,她看向姚玉欣,“可惜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现下也已晚了……本宫本日本就是孤注一掷,出了明天便没有筹算再苟活下去……既纪厉就要到这里了,本宫便也只要走下去,”表示那宫婢给姚玉欣松了脚上的绳索,她接着说道,“本宫本来是想逼纪厉那小儿就范的,可现下看来有些行不通了,不过无妨,倘使他不肯就范,本宫就要你死在他的面前……”贤妃脸上有着较着的不甘神采,“虽说在贰内心,恐你没他的皇位和命金贵,但起码也应是有着一席之地的……就是不能如何,能让他好好痛一痛,也不枉本宫的一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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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深陷窘境,却还能体味到此,确切超出玉欣所料,”没有忽视掉贤妃面上更加现显的对劲神采,姚玉欣接着说道,“可这些却不是全数,娘娘再是能通,亦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玉欣确切是皇上从贤亲王府上劫掠进宫的,那娘娘可晓得,玉欣早在进贤亲王府前,便熟谙皇上了?还和皇上相处相伴一月不足,互动了交谊?”
院子里,贤妃和一个宫婢别离手握一把尖刀和一把剪刀对着姚玉欣的脖颈,而姚玉欣被她两人挟持着就那样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