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带着左馗走出沙岸，沿着来时的通道返回了六方斋。
左馗皱眉道：“视性命如儿戏，那里好了？”
白叹口气道：“这就叫劫数啊……这么说，往年平账的时候都没出过题目？”
“性命值几个钱，到了我们那边，和猪啊狗啊的灵魂都一个报酬。”白一脸不屑道：“他能杀伐判定，我感觉是长处。”
白的眼睛一转，大笑起来，道：“是这个意义！他是我带出来的，你是老易带出来的，我和老易都是我们之前的带领带出来的，以是你俩算是同门了。”
白瞥了他一眼，道：“你不要搞错，我向来都没有要给小灰讨情，但我还是要问清楚他会变成如许的启事，以后再考虑给他加多少科罚。”
“这……这话从哪提及？”
“展开你的狗眼好都雅！”白带着肝火喝道。
左馗俄然愣住。
左馗颠末院子里，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固然只是两天不见，但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受。
白瞥了他一眼，冷哼道：“如何？现在晓得怕了？老易没教过你这些？”
左馗边听边点头拥戴。他思虑了一下，道：“固然还不能全都了解，但事理我还是能听懂的。究竟上，我单独代理六方斋三年，也只要本年出了这么多题目，也不晓得是甚么。”
白又冷哼一声，道：“我也懒得花吃力量再给她治伤，疼些日子受点罪业没甚么不好。”
左馗唯唯诺诺地拥戴了几句，又道：“那……这几天我就在这里……照顾灰无常的伤势，店里就先交给白姐？”
白的故事很长，她讲的出神，左馗也听得出神。比及左馗反应过来，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在地平线里。海面上洒满火一样的红艳，仿佛有火焰在内里烧。
“这我信赖。”左馗浅笑道：“我只是感觉，他没有你之前描述的那么不幸。十几岁就能妄造杀业，可不是甚么小聪明能够解释的。”
左馗绞了一动手指，仿佛有些难堪：“师兄弟了？”
“遵循你的描述，从某种角度来讲，我和灰无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