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问我这痒痒病如何好的…”路老四伸手拉过他,引到刘梅宝跟前,“就是这位女人…”
这是等着诊脉呢…刘梅宝一愣,青丫已经忍不住拿过荷包,倒出来一看,是一串沉甸甸的铜钱并两三颗黄豆大小的碎银。
刘梅宝难堪的笑了笑,咳了一声,忙结束这个乱来人的诊脉。
“你也认得宋郎中,也晓得血风疮?”他问道,再一次打量刘梅宝。
刘梅宝跟着看去,见这也是一间店铺,格式门面跟路老四家的差未几,吊挂着“知味园子”四个字,飘着酒幌子,表白这是一间小酒馆,此不时候尚早,内里客人未几。
“我耍你做甚么!”路老四瞪他一眼,对刘梅宝含笑道,“刘女人,这是我邻居,也是这个弊端….”
他刚说着,就听一个大嗓门传出去。
听她说出宋郎中,又说出了血风疮,高瘦子便有些将信将疑了。
“女人,你说甚么呢…你如何能这么说…你如何能够想要去当伴计…女人,固然我们穷了些,但你也不成以去给人产业伴计…..”
“不就是个伴计嘛,有甚么大惊小怪的,”刘梅宝说道,“我想当人家还不要呢。”
“我说,既然诊金够了,那就快瞧吧…”高瘦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伸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抓小腿,“真是越抓越痒….”
“喊我做甚么,正忙着呢。”伴着说话,迈进一男人,年纪四十摆布,公然又高又胖,身上穿戴的倒是刘梅宝穿超出来后,第一见到的丝绸。
“不消,不敢不敢..”刘梅宝有些难堪的忙摆手,一面起家告别。
“猪血啊。”高瘦子很欢畅,“我最不爱吃那些大夫们开的苦苦的药,还是你这药开的好,我就是一天吃两次都成…”
高瘦子伸开嘴,吐出舌头让他看。
“刘女人的草药都是卖给宋郎中的,宋郎中都夸她的药好…”路老四感觉高瘦子这是在质疑本身,带着几分不悦说道,当然最后一句是买卖人风俗使然主动加上了。
高瘦子高低打量刘梅宝,一脸不信。
“行呀,小女人你不消看舌苔,单诊脉就晓得我这舌头又黄又干…”高瘦子一拍腿,瞪大眼赞成道。
刘梅宝一笑,忙要客气解释,毕竟卖药跟会看病是两码事,还没张口,就见那高瘦子伸手一抬,啪的扔过来一个小荷包。
“也不是单单为了你。”刘梅宝笑道,一面拉起她的手,“我也想挣钱啊,挣了钱能够吃的好点,穿的好点,住的好点….”
一千文这就凑够了?刘梅宝眼睛也是一亮。
“到底多少?”她抬高声忍着冲动问道。
青丫谨慎将荷包子里的碎银子倒在她手上。
“女人,要不我还是嫁了吧。”青丫脚步一顿,说道,“青丫是奴身,在一年前就该变卖的…”
“先用六两猪血、二两猪板油,煮熟服食,二天吃一次,连吃三次尝尝,看看如何。”她说道。
走出了宋郎中的药铺,青丫还是嘟着嘴一脸抱怨。
“说甚么呢。”刘梅宝笑着敲了下她的头,“不就是房租嘛,不是还没到月尾呢,说不定一会儿低着头走路,我们就能捡到钱呢…..”
“女人,都是为了我,才想要急着挣钱。”青丫又红了眼眶,闷闷说道。
“一两多的碎银子呢!”青丫紧紧攥着荷包,咧嘴笑道。
“够..够了…”青丫紧紧捏着荷包,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是个有钱人啊,刘梅宝眼睛一眼,不由多看几眼。
“快给我看看。”刘梅宝忙伸手。
“路老四,你耍我玩呢?”他说道。
高瘦子点点头应了,说了几声好。
“路老板。”刘梅宝畴昔含笑问好,一面解释道三娘子的布还没织好,我们是进城找宋郎中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