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他这副不人不妖的丑恶模样!
长情像不知疼痛似的,任沈流萤揪扯他的耳朵,他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讷讷问道:“萤儿不感觉丑恶,不感觉可骇么?”
就在长情还红着脸讷讷没回过神的时候,沈流萤俄然转过身来抱怨墨裳道:“墨裳,你没事别吓这个呆货行不可?他本来就不聪明,你再把他吓得更傻,我如何办!?”
“届时,吾与墨裳将循环往生。”路既定要走,岂能惧成果,如果谎话能让她义无反顾,莫说一遍,纵是说上一遍,又何妨。
唯有这不成器的小仆人会在乎他们是否冷了饿了,会在乎他们是否疼了伤了,会在乎他们若没有了力量将会如何。
对于沈流萤的主动,长情还是不能沉着。
“丑恶?可骇?”沈流萤像是听到甚么好笑的傻题目似的,悄悄笑了一笑,又扯了扯长情的长耳朵,“傻呀你,我如果感觉你丑恶可骇,我现在还会离你这么近?还会和你说话?”
谁知沈流萤不但没有温馨下来,反又不解地问道:“墨衣墨裳,别光说我的啊,该说说这个阿呆的题目了,他身上这古里八怪的红色符印,究竟是甚么东西啊?”
莫说沈流萤,便是长情本身,都震惊不已。
与生俱来?沈流萤惊奇,微拧起眉,看着长情。
他的影象里,对母亲的统统印象,就只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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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烧死他!烧死这个丑恶的恶心妖邪!’
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持续力量,若没有了力量,他们将再无存在的意义。
墨裳微微摇了点头。
“是。”长情微微点头,那老是呆呆冷静地眸中里此时有震惊,“前辈……熟谙我母亲?”
“汝许是不知,妖帝血脉之力有多强大,乃至汝连本身的模样都没法掌控。”墨裳似很欣然,“罢,也怪不得汝,汝乃半妖,骨肉并非纯粹妖类,加上这符印,汝能活至现在已是不易,是吾强求了。”
那双暖和柔嫩的手将他的双手悄悄拂开,而后——抚上了他头顶上的耳朵!
“真的!?”沈流萤仿佛很欢畅,“届时你们真的能去循环往生了!?”
墨裳没有说话,她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淡淡道:“嗯。”
长情不作声。
沈流萤面上只要替墨衣墨裳而有的高兴,竟涓滴思疑都没有,明显,她信赖他们,信赖他们与她说的话,都不会棍骗她。
“……”
不,他的耳朵不是消逝不见,而是——
他们的灵魂长留人间迟迟没有往生已有违天道,再将他们蓄于灵魂内的力量强行渡化到阳者身上就更是逆了天道,更莫说他们的力量强大得连他都未曾见地过,他们如此逆天而行,又怎能够还具有循环往生的机遇,他们的成果,只要一个。
长情讷讷地点了点头。
长情看着沈流萤眼眸里的震惊,竟仓猝地抬起手,将本身头顶上的两只长耳朵用力往下压,焦急地想要将它们藏起来,那张呆萌的面瘫脸上现在竟写满了惊骇与不安,双眼紧闭,不由自主地将颤抖的身子渐渐蜷起,一边惊骇道:“不要看我……萤儿不要看我!”
只见墨裳此时伸脱手,再一次悄悄贴上长情*的左胸膛,淡淡道:“让吾看一看汝体内的妖血有多少力量。”
暖和的手,轻柔的行动,像在抚着甚么宝贝似的,让长情情不自禁地渐渐抬开端。
长情被沈流萤娇笑着靠近的脸怔得连眨眼都不会了。
沈流萤压根就不管墨衣墨裳还在旁看着,她内心只是在想,甚么人竟然在她的呆货内心留下这么重的暗影,不然怎会让他暴露如此不安乃至惊骇的神情,如果让她晓得,毫不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