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奉告我当年你们干的那些丑事,还说要血洗枯河村,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没错,是我。”
“放开我!你是甚么人?”我拼力挣扎。
“你在跟谁说话?”曹国胜转头瞪我一眼,迷惑的看了一下四周。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
听苏清渊这么一说,那给曹国胜狐脸面具的凌云大师恐怕不是甚么善类。
我冷眼看着曹国胜,仇恨道:“本来傻子之前跑到我家唱的那些词,是你教他的!”
“不会是我!不成能是我!”曹国胜面露发急,仿佛想到了甚么,俄然回身跑到板屋里间抱出一张红色的狐脸面具摆在桌面,然后跪在地上诚恳膜拜。
“嘿嘿嘿,抓到了!我抓到你了!小湘湘。”
傻子!
“你这玩意儿是从哪来的?该不是被甚么人给骗了吧?”
曹国胜拿了根绳索把我手绑起来推动板屋,然后取出两颗便宜的硬果糖把傻子给打发了。
“不成能!十几年了,不成能另有尸身!你在骗我!”
曹国胜不晓得甚么时候呈现在了我面前。
我正猜疑,脑海里俄然响起了苏清渊一贯清冷的声音:“你问他,这面具是从哪来的。”
“这但是干系到几百条性命,凌云大师应当不会晤死不救吧?”
“白湘,你别想恐吓我!”
“不成能!不会的!”曹国胜脸白如纸,惊骇不安道,“阿谁大师明显奉告我,只要在这里诚恳供奉狐仙,狐仙就会放过我!”
“我们白家为此搭出来了三条命,就算是因果报应,也该到头了!”
只要苏清渊呈现,我必定能脱困,胡九都不是他的敌手,更何况一个曹国胜。
曹国胜仿佛对他口中的凌云大师极其恭敬,我的激将法不太管用。
“这么久了,你如何会晓得?”曹国胜公然神采变得很丢脸,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凶恶了几分。
“胡说!这但是凌云大师赐给我的宝贝,上面有狐大仙的一丝精气,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懂甚么?”
曹国胜这么费经心机的想搞我,必定是内心有鬼怕胡九抨击,我猜他必然晓得当年在皮子沟产生了甚么。
“那边几百上千具被扒了皮的狐尸,到底如何回事,村长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吧?”
“我是跟你说话,我说你行了,不要再拜了,这底子就不是甚么狐大仙,就是一张普浅显通的面具罢了。”
为了蒙混过关,我只能随口扯谈,对付曹国胜。
“抓到小湘湘了!给糖!”傻子抓着我不放手,邀功似的向曹国胜要糖吃。
“白湘,你别想耍甚么鬼心机乱来我!”
只不过曹国胜平时不如何管他,以是很长一段时候我都健忘了傻子另有这么个叔叔。
曹国胜轻哼一声道:“凌云大师道法高深,行迹莫测,岂是你说请就能请得动的?”
“上面画的图纹是一种压抑的符咒,内里应当是弹压了甚么东西。”
“你觉得把我交出去,就能抵消你们的罪恶?奉告你,没用的。”
“嘿嘿嘿,你跑不掉的!”
傻子父亲归天的早,母亲跟人跑了,他在村里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算是一个孤儿,但实在他在村里是有亲戚的。
傻子他爹就是曹国胜的亲哥哥,傻子应当叫曹国胜一声叔叔。
“你醒了?”我心中一喜,冲动得出了声。
“死法和张有德一家一模一样,你猜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你了?”
“没,没谁。”我也是过分欣喜,忘了苏清渊现在就在我的身材内里,他跟我说话是直接通过我的认识,旁人是听不见也发觉不到的。
这个声音是——
“你真当我去了皮子沟甚么都没瞥见?”
“不过,你是狐大仙看上的人,如果让你跑了,全部枯河村都要跟着你陪葬。”
我顺着他的话忙道:“村长,你既然熟谙这么短长的大师,那为甚么不请凌云大师出山,救救我们枯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