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直接“扑通”跪在了地上。
林业深微微皱眉,仿佛也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林昊然,你给老子搞清楚,老子来这里不是为了救你这个作死的蠢货,也不是为了救你那两个朋友,而是因为这里持续失落了很多人!”
“你算甚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对老子的部属指指导点?”
获咎了顶头下属的亲戚,该如何办?在线等,挺急的!
“接下来我们要措置的事情远远超出了你的认知,你要不想死在这,让堂叔堂婶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给老子从速滚!”
我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有点眼熟。
“我来之前就跟她说过了,保命第一。”
“不过,这棵树灵的灵气已近干枯,若不是靠着山妖从那些人类身上汲取的精力力和朝气勉强维系,只怕早就不复存在了。”
“现在这棵才是树灵的真身。”
林昊然看我淡然的神采,气得够呛,他指着我愤激道:“哥,这女的竟然是你们组的?”
此时的旅店从内里看已经变成了一个庞大的古树,窗户和房间全都不见了,内里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树皮。
我下认识的转头去看绝壁边,却发明那棵树竟然不见了。
林业深耐烦已经到了极限,呵叱道:“滚!别在这碍老子的眼!”
“我要赞扬她!”
林昊然被林业深吼得一个屁都不敢放,刷白着一张脸,屁滚尿流的从速往山下跑。
完了完了!
我们起码要先想体例把还被困在旅店里的那些人给救出来。
“她这么推辞任务,一点职业品德都没有!”
我从速言简意赅的跟他说了一遍,同时也不忘把陈邪的所作所为奉告了他。
林业深一番话固然声音不大,但却自带严肃。
他说着,半蹲在林昊然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林业深神采淡然道:“她做得没错,是我答应的。”
古树的树皮衰老干枯,枝干上也只是零散的长着几片叶子,看起来毫无朝气。
别说林昊然了,就连我这个局外人听着都有种听长辈怒斥的感受。
“甚么曲解?底子没有曲解!你就是贪恐怕死不想救人!”林昊然见我心虚,气势更加放肆,就差指着我的鼻子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了。
“这神机道的人到底在策画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