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杨海波快步走了出去,进院就说:“阿姨,我把药买来了。”说着进了外屋,把拎在手里的塑料袋放在茶几上,从内里拿出两盒药,说道:“这两盒药,一个是止痛的,一个是消炎的,一天吃三次。”又拿出一个装满紫色液体的小玻璃瓶,一小包药棉,说道:“口中这药水也是消炎的,不过得涂在伤口上,迟早各一次。”张大嫂拿着药走进陈硕房间,陈硕躺在床上仍然昏倒不醒,到床边先给胸口的伤口涂上药水,再把药喂他吃了。
张大嫂听他这么一说,长长叹了口气,斜眼看了看华信远,仿佛有甚么话想说,但却碍于有旁人在不好开口。华信远始终跟在张大嫂身边,那意义,如果有甚么需求帮手的,他也好帮个手。此时看到张大嫂的眼色,内心便明白了几分,再加上早上的经历,不等张大嫂开口,他便说:“张大嫂,我先归去了。如果有甚么事需求帮手,你隔着墙头喊一声就行,我顿时就会过来。”张大嫂站起来:“华大哥,感谢你把俞徒弟请过来。”华信远一笑:“别客气,邻里之间本就应当相互照顾。我走了,不消送。”说着,自顾自地走了。张大嫂看着华信远一向走出大门,然后缓慢地看了俞一粟一眼,脸上微微一红,暴露羞怯的神采,嗫嚅道:“实在,其实在多年之前,我们家曾经也闹过一次,不过当时被缠上的不是硕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