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把稳,遥儿如果感到饿了,本身就会去找吃的了,精得像只老鼠,好吃的都藏不住。”方菲哪能不体味,知子莫若母呀!方菲、端木琪并排走在前面,林毅走在方菲右手边掉队一点,沉默浅笑跟着她们,不等闲插嘴。
红薯酒入口,林遥细细咀嚼了一番,自言自语:味道确切有点特别,却也不如何样好喝嘛!没有闻着的味道好,再喝点……
林遥一边窃听着,一边吃得津津有味,偶尔觑视一眼,哝唧道:姑姑…真威风,赵添祥在我…面前,都没有…如此…畏敬。
“夫人,有何事叮咛?”念伊仓猝跑过来。
林遥坐在红薯堆上,手里拿着一个去了皮的红薯,脆生生地咬上一口,听到众仆人越建议劲在那边瞎忙活,点头晃脑哝唧道:真…是…笨…死…了。
吃完一个红薯,见地窖里还放着几个坛子,不知内里装的是甚么?林遥用天眼察看,仿佛只是水,但想:存放这么好,不成能装的是水…
这坛酒十斤摆布,终至一点一滴都没有了,被林遥如此尝一下、尝一下,就喝光了。
“快去找找!”方菲焦心起来,叮咛了一句,旋即又大声叫喊:“苏落……苏落…”
“瞥见少爷了没有?”方菲赶紧问。
还记得,客岁燕徙宴客那天,爹爹喝酒醉了,今个儿必然要尝尝,看是甚么味道。林遥神念动了动,坛口的封泥随即掉落,盖子还在上面,酒香便扑鼻而来…
“昨夜,一向到天亮,却没顾得上遥儿是否饿了,也没见遥儿闹着吃东西。”端木琪想起来,有点忽视粗心。
红薯放在地窖里,味道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甘美爽利,并且生吃比煮熟了吃,更加爽口。林遥心头赞叹,又想:少爷懒得管你们,听听娘亲跟姑姑在谈甚么……
“保重,后会有期。”端木琪告别,飘然远去。
“琪儿,你有公事在身,那姐姐就不迟误你了,盼你再来。”方菲道。
“那是废寝忘食,遥儿真敬爱,我都非常舍不得了。”
林遥张口一吹,盖子掉落,旋即合口一吸,只见坛子里的酒如水箭般,飞射而来……
……
“念伊……念伊…”方菲快步走出房间,叫喊道。
“毅哥哥,琪儿要走了。”方菲走到丈夫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