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目光痴迷敬慕,皇甫锐嘴边掀扬,身度昂宣、说不出的意气风发,表情一好,倒是情愿赏她一个承诺,拿着茶盏饮了一口方才老神在在的道,“家中已有贤妻,为夫也有洁癖,不肯一张桌子三对筷,娘子无需担忧。”
自恋!祁瑶枫嗔瞪了他一眼,复而又对劲洋洋,道,“就是相公想要左拥右抱,那也是没体例,皇上的公主,不都是您的皇姐皇妹?不然就是……”乱甚么的她很识相的挑选了闭嘴,那些话可说不得。
她表面柔嫩,但骨子里的倔强却从没有变过,她爱他不肯意束缚他,给他她统统能给他的,但他也必须为她死守阵地,不容外人涉足,这是她独一的,独一的要求。
“玩得好。”皇甫锐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意义,毫不踌躇地点头,“之前不懂事还经常玩弄她。”宫中没有玩伴,他在皇宫后花圃不测遇见了语伦公主,厥后又晓得她不是他亲皇姐,有一次还戏言将来长大了要娶她为他的皇子妃,把人家害臊的小公主都气哭了,由此他也被当年阿谁宠他的父皇追着打,只不过厥后语伦仿佛对他真的很不错……
祁瑶枫歇了嘴边的话,倒也是,要不是当时本身的一句话遵循他的性子也不会布施那么多人,更别说还被那位给惦记上了,因而转而替他想起来,半响后必定地点头,道,“还是借吧。”
皇甫锐轻抚着她的背,叹了口气,道,“对于语伦我向来就没有男女之情,当年年幼无知方才会如此与她靠近,找的不过是一个一起偷偷玩泥巴的玩伴,厥后也就跟她渐渐冷淡了,近十年来,我乃至连她的面都未曾见过,连她长成甚么模样都不晓得,又如何如你想的那般?”
“当年我说过要娶她……”回想少年青狂正恍忽中的皇甫锐一时不觉,便顺着她的话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他就大感不妙,仓猝将怀里那炸毛要离他身的小女人抱住,道,“当年我才七岁!童言无忌,言如戏言,如何能当真的?再说时隔多年,你要不提及我都忘了!”幽怨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