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在黎的确无语,三岁小孩子都不会做的傻事,这丫头也能做的理所当然、敏捷果断。他还来不及禁止,一声比刚才更加豪宕的惨叫就顺利响起。周蓦一蹦三尺高,连连甩手,估计扎得很疼。
月色很淡,但是能见度还好。包头的夜空就是如许,即便没有玉轮和星星,只要不是乌云密布,都会给人一种月明星稀的错觉。出了门。就是在夜色下悄悄绽放的玫瑰花丛。如果细心看,厚重的花心上已经凝集着点滴晶莹的露水。晚风轻送,氛围里传来撕心裂肺般浓烈的甜香。周蓦顿时将到嘴的葡萄俄然都不见了的小愁闷抛之脑后,摆脱开兰在黎的管束,很欠揍地俯身特长去抚摩花瓣。
“天啊,我的葡萄那里去了!”兰在黎刚走进圆月形的楠木暗雕拱门。就闻声周蓦惨不成闻的叫声。他走近一看,果然早上还硕果累累的葡萄架现在只剩一个空架子了。就连地上,也是洁净的只瞥见些许落叶。
“是花萼上面的毛刺,你只是悄悄扫了一些,手上没沾到刺的。”兰在黎将周蓦的手放下,和顺地叮嘱她,“唾沫有消炎的感化,你别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