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银河想了想,说:“您开出的价码实在太高!如果能再降一下,我再跟我们公司的董事会汇报一下,说不定还能寻觅到一个共同点。”
看着牛银河分开,梅姐有点不睬解,说:“你说的阿谁收据,我如何听得怪怪的?甚么意义?”
不等梅姐答话,周东飞又说:“确切,浣溪沙如果能以三千五百万以下的代价盘下来,我们能赚很多。但如果呈现牛老板说的那种两败俱伤的环境,也确切不太划算。至于牛老板出的代价,实在也算比较公道了。按照市道上的行情,要不是我们筹本钱钱太高的话,普通环境下也给不了这个价位的赔偿。牛老板,您说是不是?”
“两百万的代价实在太高。”牛银河还要持续砍价,却被周东飞打断了。只见周东飞笑着伸出食指摇了摇,说:“我说的两三百万,还只是我们的根基本钱。但是牛老板您想,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到最后只做了一个够本,划算吗?换做您,会这么做吗?总要多少挣一点吧。”
“周经理是个明白人,痛快!”牛银河说,“如果别的公司的话,不存在官方假贷高额利钱这一环,确切两百万以内必定能谈拢。当然,我们公司董事会也晓得吴蜜斯不会做亏蚀的买卖,毕竟大师做个买卖都不轻易,这才忍痛太高赔偿金额的。”
梅姐很共同,假装很不舍,深思了一会儿以后,说:“也罢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在买卖场上拼得头破血流也犯不着。但是牛老板既然承诺了,那必须在投标之前确保四百万赔偿金到我的账户上。不然的话,万一有了甚么闪失,我可就亏大了。”
“你这不是害我啊兄弟!”梅姐瞪大了眼睛,“我哪怕遵循商定不中标,但却写给他一个八百万的借券收据儿……老天爷,到时候事情畴昔了,万一他们翻脸不认人,再掉过甚来给我要这八百万,姐可就垮台了!”
转手就赚五十万?确切是个不错的买卖。但是,周东飞的企图并不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