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呀?”小短裙儿已经上了好几层楼梯了,转头却发明周东飞笑眯眯地倚在雕栏上,底子没上来,以是又“请”了一次。
一叶香茶馆大要上像是一个卖茶的,但一楼冷冷僻清,和门口停放的多量车辆构成了光鲜的反差。一眼看畴昔,一楼那些瓶瓶罐罐里的茶叶,都只要那么一点点的样品,有些还是客岁的陈茶。以是,这是典范的挂羊头卖狗肉。
落花有情,流水也不能偶然,周东飞晓得投桃报李。当明丽女人在他大腿上“偶然”揉捏了几把以后,他也开端回报了。悄悄拿起一张一百的,单手折叠了两下,随后就把手贴在了明丽女的后腰上,而后下探。明丽女穿的是条低腰短裤儿,都已经那么低了,这犊子竟然还要下探,真不仁慈!
“有散户玩儿的处所不?”周东飞笑问。
并且,如果周东飞哪一圈儿输了的话,又不消她往外掏钱,只是没“分红”罢了。
小短裙儿没有直接跟贺双明搭讪,而是先和那明丽女人说了说。明丽女人对贺双明说:“贺老板,去不去?”
没有了小短裙的“拆台”,周东飞再度细心扫视了一遍现场。很遗憾,没有发明贺双明的身影。不过既然来了,干脆就玩一把。不一会儿的工夫,小短裙就蹭蹭蹭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盒红塔山。当着周东飞的面儿,她破开了口儿,取出一支亲手给周东飞点上,很懂事的小丫头。
贺双明坐在了周东飞左面的空位子上,明丽女人坐在了他和周东飞之间。而小短裙又坐在了周东飞的右面,因而乍一看的话,倒更像是周东飞这货一小我要了两个台。
到了二楼,翻开一个隔音结果很好的门,顿时热烈了起来。面前固然乌烟瘴气,但内里的人乐此不疲。经小短裙先容,二楼都是散户,大师多数是临时凑桌儿。当然,也有茶馆做东的一些小项目,比如摇骰子甚么的。至于几个朋友伶仃玩儿的,能够到三楼开一个单间儿。
战役再次开端,周东飞的手气公然没刚才好了,好歹保持着不进不出的状况。只不过输了本身全掏,赢了结要分小短裙一半,以是他的钱还是在向外淌。而贺双明的手气却还算不错,几圈儿下来已经小赢了千把块。对于他来讲,这点钱或许不算甚么,关头是得个彩头儿、玩儿个兴趣。
周东飞笑了笑,拍着小短裙的屁股说:“小妹,看看阿谁老板肯来不?等了好几分钟了,闲得蛋疼!”
周东飞从包里取出一张一百的,交给小短裙,“小妹,帮哥买盒红塔山,带个火机来。剩下的,给你买冰激凌。”
开着那辆大修后的宝来,周东飞一起直奔一叶香茶馆。贺双明喜好赌,一叶香又是他最喜好去的处所。按照陈薇的谍报,贺双明起码三天以内就会去一次一叶香。周东飞本能够让人盯梢贺双明,但那样必定会让范围扩大。以是,他干脆就来一个守株等兔子,大不了就多等两天。如果明天等不到,那就当作先来刺探环境了。
两个男人一向在瞅着,看着有谁会来这一桌。这时候,周东飞的眼睛一亮:擦,谁说守株待兔是笨体例?这不把兔子给等来了嘛!
“哥哥你真帅!”小短裙镇静不已,双手抱住周东飞的右臂,胸口紧紧贴在这只胳膊上。要不是还摸不清周东飞的爱好,几乎就在他脸上亲一口了。台面上的单桩赌注固然不大,但如果手气好的话,一圈儿牌弄个几百块还是很普通的。哪怕再笨的家伙、再差的手气,总能赢几圈儿吧?分她一半的话,那但是非常可观的。
周东飞左边的男人更坐不住,说了说“抱愧”就闪人了。不是输不起,而是太憋屈。其他两个则在等着新人入场,他们还就不信了,周东飞的手气能一向这么好下去?台面上换了小我,这手气常常就打乱了。麻将有股子邪乎劲儿,手气好的时候通杀通盘。但是中间一旦断了气,常常会运气大翻盘,吐出来的比吃出来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