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力闻言,心头一喜,移步出行,语带忧色,“多谢陛下赏识之恩,犬子定当竭尽尽力为陛下分忧。”
姚力与梁国舅也只得跟着各大臣一起微弯了身子,闻得上方溢下的声音,“奏折朕已阅过,瑞商扰境之事,既有姚将军之子镇守,朕大可放心。”云淡风轻的启口,仿佛事不关已,一惯的随便闲懒。
倏然闻得上方言下的圣语,纳兰青宏自是一愣,如果朝政,或许他还能说上两句,这些事现下与凤儿无关,更是与本身没干系,可陛下示下又不能不答,只是心下沉沉了叹口气后,作了一揖说:“陛下,老臣觉得,帝后之位,惹事体大,不但干系后宫安稳,还干系到我宇硕万民的福止,得慎重考虑方妥。”
半晌后,只听得‘啪’的一声,大臣们自是一个冷颤,本就微躬的身子,又弯下了几分。
“哦――。”终究有人按掩不住提出来了,紫御麒只是悄悄的应了一声,并不作答,唇角还是是若隐若现的笑意,眸子里却透着令人胆怯的悚然。
纳兰青宏本为女儿前段时候降阶之事愁闷,后俄然又传出动静说凤儿在宫中莫名失落了,陛下一怒之下,将她禁足在芸然宫半年之久,不得任何人探视与收支,这下子,他但是断了凤儿的统统动静,此时梁国舅与姚将军的女儿颇得陛下宠嬖,都有人提及帝后在两人中择其一了,不幸她的凤儿未有陛下临幸,怕是要在帝宫孤傲终老了吧。
瞧着上面站着两排诚恐势静的大臣,闻得姚力之言,紫御麒一缕嘲弄挑上眉梢,狭眸里的笑意又添了几分,悄悄的吟了一声,“嗯――。”
翅膀都出头了,那两人却一言不发,可真是沉得住气,紫御麒心下冷屑,大要却看不出任何波澜,半阖的锐目移过一旁纳兰青宏之处,见他一脸的神采凝重,料他定是想到宁儿的事了,又起了消遣之心,言道:“纳兰宰相,你可有何建议?”
那袁姓大臣只听闻陛下只此一反应,难堪的立于当中,揣着座上之人的心机,直到手心盗汗淋淋,心中亦一无所获,直到左边的一名梁姓大臣出列拱手道:“陛下,华妃娘娘自是娴良淑德,但臣觉得媚贵妃娘娘亦是蕙质兰心,亦可为帝后之选,请陛下明谏。”
姚力又站回了行列,他身后的袁姓大臣瞟向陛下脸上好似愉悦的之色,想在姚力处贪得一份功绩,出行拱手言道:“臣启陛下,姚将军有功在社稷,其子更是颇得姚将军之传,以报孝国度为已任,华妃娘娘也深得陛下宠嬖,现在宇硕帝后之位空缺,臣启陛下立华妃娘娘为帝后安定后宫,以保陛下无后顾之忧,用心管理政事。”
不由将眸光又移向梁国舅那边,较着瞧到他老脸上溢着不甘与不肯,他自是晓得这两个死仇家在朝中各有本身的权势,两人的爱女又都侍帝于后宫,遵循他们的设法,现在武有姚力,文有梁国舅,空缺的帝后之位自是在这二人之女上择其一,之前无人敢提,顾虑的都是对方的气力,现下将这层薄薄的纸张捅破了,看来等不到宁儿返来,这里就又要上演一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