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如何说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百姓的言论是强大的,世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罗仕有些急气了,听得他一声朗吼,“都给我开口――。”
凤宁悄悄的叹了口气,摇身走到妮嫣面前,她妖绕绝美的脸让她想起了地魔教三使之一的媚娘,但却没有媚娘那份胆色,“苍泽的强大固然天下尽知,若他的臣民都是些恃才傲物之人,那也不过是绣花枕一个――金玉其表,败絮此中,归去处所奉告林天刚,不管苍泽有多大本事,此乃宇硕皇都之暝灵城,最好让他束缚随行之人的行动,以免产生曲解,毁了两国的友情。”
“我们宇硕那边比别人差了,他竟然帮着外人。”
“是――。”
轩车之声垂垂驶来,围观的人并未着因着凤宁的话而有分开的意义,纷繁看着她上那辆轩车,徒然一束切磋紧随的目光,直凝睇着到那轩车消逝在街角,仍不忍收回。
四周的声讨虽停了下来,若目光能杀人,此时的罗仕官早已千疮百孔了,只见他面露难堪的冲着妮嫣说:“女人,您恕罪,别跟这些个贱民普通见地。”
前两日听父亲说过,他让人打了一长命锁还在金器店中,与其陪人家绕弯子,不如去办点儿闲事。
妮嫣固然不悦,倒是胸中有怒不敢直言,只得强作笑容吐出两个字,“晓得。”
……
“对,我们都看到了,是他不对,跟个孩子过不去。”
悄悄一声感喟,女子微微转过身形,于罗仕官的话并未生怒,反而一派淡然安闲的模样,然,眉宇间逐步照顾的冰冷,似有似无的生出几分伤害之色,“你但是吃着宇硕的皇粮,拿着宇硕的俸碌,你可知这些皇粮与俸碌都是那边来的?可都是你口口声宣称作贱妇等人交税赡养你的?莫非一个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衣食无忧的贱妇还不比苍泽一个小小的舞姬么?”
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妇人,妇人落下泪来,不知从那边蓦地涌出一股勇气,说:“女人,并非小妇人成心顶撞这位官爷,确是这位官爷与这些苍泽的客人无礼在先,小妇人承认孩子奸刁脏了那位女人的衣裳,可小妇人只是个卖菜的,实在拿不出两千两作补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