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凤宁回苍泽,晋王给你甚么好处?”一掌劈断屋梁,运力飞送出去,唇角的溢出的鲜血,已染红了满襟,衣衫本就是湿的,却也快被运转极快的真气烘干。
乍起的暴风,卷得废墟阵阵声响,四周残虐的气流仿佛能用肉眼看得清楚,凤宁闻言,不由嘲笑,邪美的颜容煞时透出微弱的杀气,“师兄?你――不配。”
他曾说等王儿能够亲政,便放下朝政与她联袂江湖,游遍群山众湖;他曾说等我们老了,坐在房顶上驱逐每一个日出;他曾说,宁儿,你的此生是为我而来,毫不成置我于不顾;他曾说我们谁都不允死在对方前面,生则同榻,死则同穴。
凤宁没在言语,她在顺从着轻易起火的气味,但是氛围中徒然弥散的陌生味道,不得不令她拎起警戒,不由喘气言道:“天狼,你做了甚么?”
洁白的月光,覆盖在不远处女子身上,昏黄之间尽显虚无缥缈,那倾城的颜容仿若乱世,绝世的芳华不是任何女子可相对比,不怪得人间那么多优良男报酬她倾倒,她确是有让人在石榴裙下佩服的本钱,“娘娘今晚如何都得让天狼礼服,何必挣扎顺从,您此番模样,不是自寻苦吃么?您是聪明人,怎会分不出事情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