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殿下只叮咛天狼将娘娘找到后带回苍泽,至于存亡,他并未有交代,既然娘娘不共同,天狼亦不介怀给殿下带归去一具没有温度的尸身。”挡下她运力射来的草叶,因着上附内力,锋利如刀剑暗器。
“你三番两次的戏弄于我,可知了局为何?”语声云淡风轻,却透着不压于天狼的杀意,抑忍着内心的不悦,说:“你就这么有掌控拿下凤宁么?”
天狼从阴暗处走出,薄薄的影子平躺在没脚的草林上,裂着唇毫无顾忌的笑着,天然明白面前之人的弦外之意,“鄙人承认动手太重,但也只是伤到娘娘的身材罢了,莫非娘娘的明智也受创不成?”
天狼森狠一笑,言道:“鄙人跟从娘娘出得天和城,又跟从至此,其目标不过是想让娘娘耗损体能罢了,娘娘既是能猜到鄙人用计的目标,天然也会想到鄙人跟从很久才现身的启事罢。”
取出怀里的纱帛,穿破萤火虫漫天飞舞的盈盈光芒,俯身将纱帛浸湿,提手时,几只萤火虫停落在发间与肩处,莹光很小,明显灭灭之间凝集起来,亦能在夜空下看清指尖的纹理。
“晚膳我不想用,不必送来华侈。”锦被掩没的手悄悄的颤抖,心中翻涌的情感再也抵挡不住,无数次的提示本身沉着,可成果,老是适得其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