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上两个男人,你感觉这算多?”苏惊羽朝她淡淡一笑,“对这位公主来讲,一点都未几,没准还嫌少,我如果奉告你她有男宠上百,你可敢信?”
……
出云国皇宫何时有过如许一名大胆豪宕的公主?竟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俊男,真令人感觉不成思议。
清夜:卧槽,我嫌弃!
本来他也是非常愤怒,可在闻声‘鸾凤国’这几个字时,他倒是怔住了,随后,眼皮子垂垂垂下,掩去眸光中的凛冽杀意。
他夙来喜好将主动权把握在手中,天然不答应有人轻浮他。
“我们喝的那酒被人下了药?”他很快想到这个能够性,顿时眉头大皱,“都怨你!若不是你非要跟我比这比那,那里至于产生这档事!”
这女子看上去着装倒也很华贵,竟也图他君家的财帛?
“出云国的几位公主我几近都见过了,如何从未见过你?”君清夜面无神采。
“管她主动被动呢,都是荡妇!”君听磨了磨牙,“睡了二哥也就罢了,毕竟二哥也曾是花花公子,但邵年,还是个明净的少年郎啊……”
这甚么鬼处所?如此陌生。
“即便断绝干系,君祁攸也不会不管我的,打赌么,即便绑匪狮子大开口,他也会费钱赎我出来,我君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君清夜悠悠道,“敢绑架我,就要支出代价,我如果不把这绑匪的头拧下来炖,我就不信君。”
装潢简练的房屋以内,一红一黑两道身影被捆绑在一起,背抵着背。
苏折菊抽了抽唇角。
君清夜眼下极其恼火,而他身后的邵年,倒是极其罕见地温馨。
“我压根没看清,那送酒的女子是借着女掌柜的名义送,说是女掌柜要与他们两人交朋友呢。等他们晕了以后我才晓得,本来这是别人策划的一个圈套,送酒的那女子并不是主谋,只是个丫环,真正的幕先人,是一个红衣女子,那丫环管她叫公主。”
真是脑筋进了水了。
苏惊羽:“……”
尹清罗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给人带来困扰。
君清夜与邵年这二野生夫但是很不赖的,特别君清夜还是闯荡世道多年的老油条了,竟还能让人迷晕捉走?
被捆绑着的二人听到了这声音,当即噤了声,齐齐望向房门以外。
“喂,小子,醒醒!”他将头今后一仰,撞上邵年的后脑勺。
“我今儿就闻声他们筹议着要来你这儿,之前我一向不知杨家绸缎庄是你们的财产,他们来,我并未跟着来,而是去了醉仙楼吃烤鸭,我的雅间与他们的离得并不远,我闻声他们二人的声音,本来想去找他们,哪知他们二人一向在辩论,半途有一个女人给他们二人送酒,以后他们便比谁更漂亮谁更有气势,我本来听着感觉还挺成心机,哪晓得那酒竟然有题目。”
……
邵年此话一出,君清夜与尹清罗皆是一愣。
“真想不到鸾凤国的国风竟是如此不堪,公主都成了荡妇,你们的国土上莫非太缺男人?”君清夜唇角浮起一丝调侃的笑意,“你同时将我们两人都绑了来,难不成你还想一对二?”
真是有缘。
“我看你们两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尹清罗嘲笑一声,倏然快步走到了屋子角落的柜子边上,伸手拿下一瓶药,而后回到了二人身前,拔下了瓶塞,一只手伸向君清夜的下巴,一把掐住,逼迫他伸开嘴,而后将瓶子里的药粉倒了出来!
贺兰尧闻言,不冷不热道:“极有能够。”
“你是何人?”君清夜望着她,唇角挑起一丝嘲笑,“连本大爷都敢绑架,还真是够胆量,说吧,要多少钱才肯放人?”
房门被人打了开,一道艳红的身影迈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