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陌在一旁听着,眸中划过些许深意。
“这一点,殿下与陛下不消担忧。”苏惊羽道,“虽是补药,但不会要了她的性命,除了这第一次放血放这么多,接下来的一个月,每日只需求四五滴血液便可,熬过一个月,她还是好好的。”
话落,她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函件,呈到了天子面前。
“那就好。”贺兰陌的神采放松了下来,瞥了神采惨白的宁若水一眼,“为母后做补药,你立了功,本宫也会送些宝贵的药材给你补身子,犒赏少不了你的。”
“哦,说的是关于宫里惨案的事,儿臣前些日子和他筹议的。母后您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天子朝着太后这么说了一句,而后又转头望向苏惊羽,“你随朕去一趟偏殿,朕有话要问你。”
那封信,开初父皇看的时候,仿佛是愣了一下,他总感觉或许不是关于宫里案子的。
贺兰陌对宁若水的死活天然一点儿都不在乎,倒是担忧她会熬不过一个月,不能让皇后病愈,忙也道:“父皇说的是,这宫女的体质,我看别说一个月,半个月都难。”
这句话,平凡人听起来只感觉,天子陛下是担忧皇后还没治好宫女就翘辫子,但苏惊羽感觉,这话中,实在另有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