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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信?国师说了甚么呀?”其别人不敢多问,太后天然是敢问的。
贺兰陌在一旁听着,眸中划过些许深意。
“这只是一个开端,殿下莫要焦急。”苏惊羽云淡风轻隧道,“即便是补药也不能一次性补得太多,娘娘的身子需求调度,这名宫女既然是补药,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还得卖力给娘娘放血煎药。一个月后,皇后娘娘必然病愈。”
“碗!”
“谢太子殿下恩情。”宁若水朝他行了一礼,“能为皇后娘娘做药,是若水的福分。”
“哦,说的是关于宫里惨案的事,儿臣前些日子和他筹议的。母后您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天子朝着太后这么说了一句,而后又转头望向苏惊羽,“你随朕去一趟偏殿,朕有话要问你。”
贺兰陌天然是猎奇的,但现在虽离天子站的近,却也不敢抬眼去看。
在一边端着碗等待的宫人立即将碗端了上去,苏惊羽拿起匕首刺破了火蟾蜍的肚子,让它腹中的血液流进碗里。
贺兰陌对宁若水的死活天然一点儿都不在乎,倒是担忧她会熬不过一个月,不能让皇后病愈,忙也道:“父皇说的是,这宫女的体质,我看别说一个月,半个月都难。”
而现在正个寝殿,恐怕也没有其别人会顾恤这个小小宫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