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那京兆尹面色一变,神采顿时更加暴虐地瞧向简容,“罪加一等!用心侵犯当朝国师,罪可当诛!”
“国师的身上并无较着刀伤,你凭甚么说是我侵犯国师?”简容摊了摊手,慢条斯理地问道,“大人,你可有证据?”
京兆尹吓得腿都快软了,硬着头皮批示着衙役:“把……把人带走!”
“我让府上管家前去通报,是那管家不理睬我。”
“你……强词夺理!即便如此,你照顾凶器,试图侵犯国师,这总没有错!”
“不知,”简容静肃立在堂中,面上倒是涓滴不显慌乱,“鄙人何罪之有?”
“小白生性狂野,鄙人实在管束不住。”
简容面不改色地扫了眼面前的官兵,却始终不见那刘大人的身影,口中淡淡问了一句:“京兆尹安在?”
“好,你要证据,本官便让你死的心折口服!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简容,有人报案说你擅闯国师府,且放出凶兽胡乱咬人……”
贼喊抓贼,呵呵……真成心机!
“那你也不该放出你的狗……在内里乱咬人!”那刘大人一脸顾忌地瞥了一眼堂下趴着的小白,身子下认识地朝后仰了仰,恐怕那凶兽再次扑上来。
“你……死光临头还要抵赖,来人!给我拉下去大刑服侍!”
两人对视不过斯须,简容倒是已经利用慧眼从那京兆尹的眼中看到了过往产生的一些事情,本来这京兆尹早被人拉拢,只是拉拢之人行迹隐蔽,对方的实在身份她无从得知。
“你擅闯国师府!”
“刘大人,恰是此人,另有那只死狗,来我国师府胡作非为,从速抓住他!”说话的是方才被简容以匕辅弼威胁的府上管家。
简容理直气壮:“此药乃良药,而非毒药,大人何不找个大夫前来,一看便知。”
那是简容留给老头儿的药。
“还愣着干甚么?让你们把人带走!”那刘大人气结,抬脚踹在了几个衙役的屁股上,踹完了腿一软,便踉踉跄跄地坐到了地上,头顶的乌纱帽一歪遮住了半边脸。
只见一个头戴乌纱帽的中年人从浩繁衙役身后钻了出来,那人看上去身宽体胖,一脸顾忌地瞥了一眼简容身前的小白,这死狗方才差点将他扑倒,看上去好他么残暴!
“刘大人!你连看都未看国师一眼,就立即判了我的罪,您这么做可不大刻薄吧!”说罢,简容身边的小白再次身子拱起,满脸杀气地朝着那京兆尹伸开了獠牙。
“刘大人!国师大人,已经断气了!”正在这时,方才趁乱溜进房中的管家小跑着出来,泪流满面地说道。
“大胆简容!你擅闯国师府,害死当朝国师,你可知罪?”堂上坐着的京兆尹猛地一拍惊堂木,气势汹汹道。
“此药便是你毒害国师的证据,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鄙人好大的面子,这点小事竟也光驾刘大人亲身走这一趟。”简容背靠着门框,斜眼挑眉,冷冷谛视着那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