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也不看老夫人和顾靖一眼，便径直分开了。
何小蛮忍不住猎奇：“那天你不也去了船埠？顾靖和萧相到底买卖的是甚么？”
“月笙！你亲身跟你祖母说，说你都做了甚么？”顾靖目光锋利地望着简容，今儿一肚子的郁结仿佛都被他全数算在了顾月笙的头上。
这一巴掌清脆极了，柳氏直接就被抡倒在地，嘴角刹时流出了血渍，她一脸不成思议地捂着嘴巴：“你竟然打我？顾靖！你如何能够打我？”
老太太被简容几句话又说高兴了，褶皱的双手将简容的手护在了掌内心：“奶奶不求长命百岁，只求能够有朝一日，亲眼看着月笙嫁个好人家，奶奶就是死了也无憾了。”
老太太脸上的笑意一僵，面色沉了下来：“柳氏！好歹月笙也是一片美意，你们做不成母女也不能做仇敌，如何说你也是长辈，如此成何体统？”
“火药？”何小蛮吓了一跳，却又是极感兴趣，“一船的火药，是筹算把全部京都都炸上天？”
林嬷嬷：“大蜜斯说的不错，老太太身材安康，定能长命百岁的。”
老太太当晚是在明月轩用的晚膳，简容命人做了一桌子的摄生菜，老太太一向在明月轩呆到了早晨，方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