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上前,她从花语堂的怀里抢过青柳,一把推开他,吼了一声“走开”,手指在青柳鼻翼下查探,提起的心终是松了一口气,自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捏住青柳的下颚迫使她紧闭的嘴巴伸开,将药丸放入她口中,再运功助她接收药性。
花语堂不忍她再持续说下去,伸手心疼地摩挲她惨白的脸颊,打断她的话道:“傻丫头,如果不是因为我喜好你,在得知二弟将你掳到此处时,又如何会第一时候赶了过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信赖我…”
跟在前面的阿东低声问道:“叔父,甚么像啊?”
青柳握住他的手,对他摇了点头,衰弱地说道:“至公子,如果我没挺住,你也不必心有不安…我…我替你挡下这一剑,不过是感激你刚才救我免遭欺侮……”
那与影象中堆叠的眸子,他至死不会健忘,无认识的,就喃喃出了口:“像,太像了……”
看了看昏死一旁的花语承,她的眸子里出现铺天盖地的恨意,终究都瘾在了眼底,冷冷地说道:“将花语承与那些汇集到的手札一并送到帝都,交与战王之手,其间之事照实禀告,不得有误!”
一系列行动做完,花语歆抱着青柳,这才说道:“如果再迟一步……”
将帅一声令下,谁敢不从?闸门缓缓升起,卫子寒未曾踏出步子,花语歆已然抢先走了出去,对他抱拳一礼道:“卫将军诚邀阳平至此,实乃阳平之幸,这般客气倒叫本郡主不美意义了。”
就在此时,木门被推开了,抢先出去的人恰是花语歆。在门外她闻声花语堂那一声惊呼,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当看到被花语堂紧紧搂在怀里的青柳,双目紧闭,眼角另有泪水,她还是不成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现在,青柳重伤未醒,花语堂又这般信誓旦旦,豪情的事,她也不好干与太多,只得作罢。不再管花语堂是走是留,站起家,看向青竹说道:“你带人将青柳抬下山,送回郡主府疗养,她的伤口很深,一起上必然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