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走丢了风眠,再偶然其他,浑浑噩噩的,也不大爱理人。
持盈本就心烦,皱了眉头,“小祖宗,半夜半夜你到底想如何?”
“我来就是知会郡主一声,小郡主和公子在一起,因为小郡主路上淋了雨,突发高热,故而,担搁了些许时候。”裴玄谟一把抓了慎三胳臂就给内里走,“大嫂精力都快崩溃了,你到现在才来,快随我去见大嫂。”
持盈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瞪瞪睡着。
持盈很想奉告她真相。
风眠的哭声,轰动了扇雉。
持盈也没时候再去侯府。
管家调集了人分头寻觅。
侍剑作为裴玄度的主子,自是裴玄度在哪儿,侍剑就跟去哪儿。
就在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风眠又一次问起她娘:“娘,爹爹如何好久都没来看我了?爹爹去了那里了?”
“这丫头脾气大,鬼点子多,指不定猫那旮沓跟我较量呢,你让郝仁带人在府里细细的找,必然藏在那里的。”
风眠说:“我家在度,这里才不是我家。”
大门口,车夫怀里抱着一袭碧绿裙裳的小女人,浑身血淋淋的,持盈点头说:“不是。”
“我要爹爹。”风眠尚闭着眼睛,持盈知她做梦了,任她好说歹说,风眠就是不为所动,仍然那四个字,我要爹爹。
夙起,扇雉慌镇静张跑来讲:“小郡主不见了。”
风眠闷闷不乐。
持盈找了别的话题岔开。
持盈给她折腾烦了,火气上来了:“那你就去度住,今后别跟着我。”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昨儿一天就在度,也曾问过管家,管家说,自打那日他们接踵离家,老板就没归去过。
扇雉在持盈发飙前,抱着风眠去了她那屋。
白日想,早晨想,用饭想,睡觉想,做梦也想。
持盈终究得了一息安宁,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风眠才不管,她就是要她爹。
持盈火了,找准那圆乎乎的屁股不轻不重来了两巴掌。
又连着下了多数月的连阴雨,风眠被拘在闻桂花,每天只能站在阁楼上看鸭子凫水,鹅捕蚯蚓吃,日子过得甚无趣。
扇雉点头说:“都找遍了,没有,我才敢来陈述郡主。”
没人晓得裴玄度去了那里?
扇雉抱着风眠哄了哄,说:“郡主比来就寝不好,事情到很晚才返来呢,你别闹她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