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柔回他算你识相,“好人就该有好报,转头记得将我姨父请歌姬的出场费给报销了。”
千万别污了牡丹仙子名头的好。
你看,让你惯常捧于掌心的娇滴滴来了,正在台上载歌载舞,你怎对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看我何为?
薛若烬感喟:“你就不能给多了想?”
就今儿,为了全尚书大人你的面子,光请冠云女人出场费,就花了我们家伯爷五十两银子,这但是破天荒头一遭,之前从未有过的。
薛若烬此话一出,封柔心中明镜儿似的,不是挺能装蒜么,还不是秒秒钟就暴露狐狸尾巴了。
“大人也没说详细赏多少呀?”洪管家委曲的很,“难不成是五贯钱?抑或……五十贯?五百贯?”他满身高高攀这么点儿,再多也没有了呀。
薛若烬愁闷了,“你们伯爷平时都如何打赏你们的?”
换作上一世,她对他经心全意,一门心机扑在他身上,说她吃骊姬飞醋,倒也说得畴昔,但是这一世,她对他早都放下了,飞醋一说更是无从提及。
“有尚书大人这话,老奴就放心了。”
“看赏阿谁叫……甚么来的?”
噗……噗……
薛若烬受宠若惊:“哦?如此说来,这歌姬机遇偶合来了伯爷府,倒是因了薛某,可见薛某与她缘分匪浅呢。”薛若烬也是初度登临临淄伯府,他本来是要去侯府的,见到封柔一行上了马车,朝着临淄伯府去了,故而,便也跟了来,只因封柔在此,他想找机遇求得封柔的谅解,只要封柔承诺婚约凑效,魏其候那边
“我姨父如何了?”封柔偏头看过来,他只要敢说她姨父一句不是,她手中这杯酒就会悉数号召他脸上。
‘牡丹仙子’脚下一错,舞姿乱了,嗓音一抖,顿时就走调了,引来席上几个小年青交头接耳,捂嘴嗤嗤的笑。
“老奴身上现银未几。”洪管家手在兜里摸啊摸,摸啊摸,说:“老奴能够帮大人垫付,但是,大人过后千万记得还老奴,这但是老奴攒的棺材本。”
“柔儿,我今儿特地为你而来。”可贵封柔情愿跟他说话,薛若烬转忧为喜。
瞧这话酸的,看来,他有需求再将这把醋火烧得更旺一些。
衡量再三,薛若烬伸出一根手指。
薛若烬拿眼表示洪管家近前。
“好,尚书大人公然好气度!”封栖抚掌喝采。
薛若烬眼角余光瞥了封柔一眼,说:“对,就是冠云女人,赏!”
光说不动假把式,我是伯爷府的奴婢,不是尚书府的,你说打赏就打赏,拿钱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