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病乱投医的表情我能够了解,但也不能要自觉。抓药称重这些并不能申明你晓得治病,随便在菜市场找一长年卖菜靠秤杆子度日的人,多少斤两他也能够晓得。”
叶白微微一笑:“那好,出去把上衣脱了,腰带翻开,我明天先给你施针一次,你的病情顿时就会有所改良,以后你遵循药方一个礼拜便能够病愈了。”
刘大夫还想抵赖,但此时已经没有人在信赖他了,叶白开门走进药房,顺手翻开一个抽屉,抓出一小把甘草:“二两三钱。”
叶白把用纸包裹好的草药丢给苏满江,走到六神无主的刘大夫身边,用脚悄悄踢了踢:“别装死,去给我把灸针拿出来。”
男人的难言之隐常常要比绝症还要折磨人,特别是苏满江这类四十多岁,某方面精力还算畅旺的期间……
“哈哈!”刘大夫大笑一声,对世人大喊道:“看到了吧?我没有做错,都是他胡搅蛮缠用心找茬,药方你都拿不出来,凭甚么说我错……”
“哦……”刘大夫赶紧站起家,取出一套灸针递给叶白,叶白看了看在内里取出一根筷子是非,细弱牛毛的灸针。
“那你是医科院的精英吗?”
叶白一巴掌抽在刘大夫的脑袋上:“学医先学德,不管做甚么先要学会做人。而你是个男人,需求有男人的担负,错了就是错了,可你连承认本身弊端都不敢,你不配做大夫。”
有过之前刘大夫的事件,苏满江对叶白的信赖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对叶白风雅的摆摆手:“不消,我信赖你。”
苏满江没有踌躇,大步流星的走进药方,叶白用酒精灯的火焰给银针消毒,头也不抬的道:“上衣脱道,裤腰带翻开暴露小腹便能够。”
“我是孤儿,连本身的父母是谁都不晓得。”
“苏董,你这病本来不需求我用出这套阵法的,但明天非比平常,你赚大发了。”
见到叶白拿出这针,刘大夫不成置信的道:“你竟然能用这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