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阳顺手捻起一根银针,手指在银针上掠过,一道微不成查的火焰从他的指尖冒出,在银针上灼烧了一遍,随后他将消过毒的银针插在了女子的背上,他的伎俩纯熟,行动缓慢,工夫不大,就在女子身上插了十几根针。
客堂灯管的白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如何妖娆的面孔啊?
肩若刀削,腰若束缚,风韵绰约,貌若天成。那头秀发固然湿漉漉的,却也如同最宝贵的玄色丝绸普通柔嫩靓丽。
“大姐,我这但是话糙理不糙。单身一人在外,得学会庇护本身不是?”秦正阳仍旧很安静隧道,“你如果不信我的话,好好想想,你在金牛迪吧内里的时候,有没有人用心靠近你?”
秦正阳上了五楼,用钥匙翻开门,也不消开灯,他就把女人精确地丢到了沙发上。这沙发也有些年初了,是房东用剩下的旧家具,秦正阳租屋子的时候,房东附带送的。
秦正阳翻开灯,先到洗手间撒了一泡尿,然后拎着一个塑料桶从洗手间内里出来,他把塑料桶放到了沙发边上,又把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子扶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本身坐好。
女子的坤包挂在身上,跟着秦正阳走动,荡来荡去,如同少年摇摆的心。
说完,秦正阳不再理睬奥迪车中的两个男人,他径直走到女子身边,哈腰把女子抱起来,把她抗在肩上,然后又扶起自行车,骑上车,一手抓住车把,一手扶住那女枪弹性惊人的大美腿,哼着小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