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办呢?李大春脑筋快速转动,想了好久,俄然一拍大腿,得嘞,有主张了。
这酒变得这么香,赵老蔫儿见了必然喜好,必定会把钱借给本身。
说干就干,李大春把菜园子里的两个花盆搬进屋里,然后把门反锁上,又把泡在酒里的那颗人参拿出来用剪刀剪成好几块别离插在花盆的泥土里,随后他又对着本身的手心默念叨:”玉净瓶出来。。。。。玉净瓶出来。。。。。“
李大春又把二锅头酒的标签给撕了下来,重新贴了两个标签上去,上面写着--武夷山大锅头,他模糊记得有个甚么宝贵的茶叶叫武夷山大红袍,管他的呢,这颠末人参浸泡,又颠末他尿液加工的二锅头,干脆就改名叫武夷山大锅头算了,归正赵老蔫儿又看不出来。
李大春又细心的想了一遍,该如何提着这两瓶酒去找赵老蔫儿乞贷?到了以后该如何说?前前后后的都想细心了,这才放下心来,嘿嘿一笑,赵老蔫儿啊赵老蔫儿,等着瞧吧,我让你喝了我的尿酒,又得让你给我拿出十万块。
李大春皱起了眉头冥思苦想着,这赵老蔫儿最喜好甚么?酒啊,他最喜好喝酒,嗜酒如命,酒就是他的缺点,何不从这里翻开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