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在冰窟以外恭敬跪下,声音已经郎朗传开,包含着无上内劲。
他蓦地一拳落下,内劲外放,犹照本色,身前高达百丈的冰山刹时崩碎,化为漫天飞雪冰屑。
固然死了两名弟子,但他又何曾会在乎半点?他纵横海内外洋数十年,所收弟子起码也在三位数之上,死了一两个,又那里能够牵动他的武道之心?
中年人赶紧点头:“师父,动静切当可靠,是华国黔省的几个耳目传来的,费狂师弟的确死在一个少年手中,并且少年只出了一招。”
至此以后,他远盾寒国,再不敢入华国半步。为了复仇,这以后他又来了这北冰之原,为的就是能够武道更进一步,与狂刚再次一决高低。
他面前之人脸上惊色更浓。
一道陡峭苍劲的声音从冰窟中传出,中年人脸上带着寂然之色,徐行进入此中。
他惶恐欲绝,这般移形换影的本领,世上能够做到的人绝对寥寥无几。
战过燕北归,他以为本身在华国已经是无敌的存在,难逢敌手,但是他错了,他碰到了当时年仅二十七岁的狂刚。
沈百姓站起家来,眼中精芒电闪,一股无匹的气势囊括而出,中年人骇然后退,被那股气势逼迫到了冰窟以外。
这些年来他所遇天赋无数,但向来未有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眼,低于二十岁之龄的人能够斩杀一名达到了初级武宗顶峰的妙手,这几近闻所未闻。
“师父,费狂师弟和魏斌师弟被人斩杀于华国黔省,弟子没有才气报仇,前来向师父请罪。”
“师父,两位师弟惨死华国,我自知不是那人之敌,所之前来叨教您。”
“哦?”
其面前之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师父,弟子前来请罪!”
“我沈百姓已经冬眠了几十年,也是时候让‘杀拳皇’三个字重现人间了。”
北极冰原,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一片。
他话音落下,一股凛冽的杀意刹时满盈,一旁的中年人顿时如坠冰窟,但他的心中却非常镇静。
费狂是他一手调教,看着生长,实在力之刁悍他再清楚不过,莫说是同级别的妙手,就算是普通的武尊也不要想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