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如何这么胡涂!”平婆刚才挪到了儿媳妇儿身边,此时见女儿说胡话却又打不到。气得咬牙切齿,程婉瑜眼色一沉,忍不住要给小姑一个经验。
世人都说恶妻骂街最刺耳,那是因为很少会有骂街的男人。如果一个嘴皮子利索的男人骂起人来,定然会比恶妻更加出色。
“结婚之日拐黄花闺女私奔,那是家教不夫君品不好。如果与小妾负气出走,也只能算是**佳话罢了。既然我们手里有卖身契,就说说破大天也有理。单品这个,没人会笑话小叔的!”程婉瑜的话让平婆松了一口气,固然不明白如何回事儿但也晓得跟本身息息相干。崔西政目睹好似一场即将落在主动头上的灾害被新嫂子消弭了,固然不明白如何回事儿但还是感觉她很短长。
崔西月恼羞成怒,摔动手里把玩的小香囊。一副认死理的神采,诘责那男人:“我如何就跟她差远了?”
可惜程婉瑜底子就不搭茬,任凭那男人如何教唆就是不开口。恨得那男人暗自骂她是一个饭桶,白白的华侈了东凉河程家的名声。
“切!就会说好听的哄我爹娘。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崔家也不会有明天这等祸事儿。你清楚就是肇事精,反倒把本身当菩萨。啐!真不要脸!”崔西月看不惯百口人把这个贱女人当作仇人普通,特别是本身还是阿谁烘托红花的绿叶。
崔西斌这个做大哥的不好劈面奖饰感激弟妇,只能忍着冲动对身边的自家媳妇儿小声:“你看看人家,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今后多跟弟妹学学,好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