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戏码?昨日乔女还带着太子去找崔浩,而宗爱和乔女早就成了一丘之貉,按理说宗爱也是要保太子的,如何出去一趟,返来就要死了?
回想起她进刘宋皇宫时的感受,亭台楼阁虽不不异,可压抑的氛围却如出一辙。她望着远处飞过的一排大雁,喃喃道:“看来我是真的不喜好皇宫。不管是这儿还是刘宋……”
檀邀雨并不在乎拓跋焘俄然凛冽起来的口气,安静道:“敢问陛下,本日之事,即便小昭寺的人全都死光了,是否就能掩住悠悠众口?”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候,拓跋焘才让世人入了偏殿。
拓跋焘的眉头深深地拧在了一处,哪怕是檀邀雨,在这类时候辩驳他的旨意,都让拓跋焘难以容忍!
“小昭寺的人不能杀。”
世人在门口等了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就闻声内里传来拓跋焘嘶哑痛苦的哭声,交杂着一声声捶打床榻的闷响。
本日一整天的事情都有些俄然,不但嬴家完整充公到任何动静,就连这背后的企图都让檀邀雨揣摩不透了。
还没科罪,疑似的主谋就已经死了,这一日的变故实在让人唏嘘。
檀邀雨点头,又表示嬴风看那搜返来的长刀,“较着是杂铁铸的,莫说造反,拎个锄头的杀伤力都比它大。这些兵器明显不是打出来用的。”
拓跋焘的眼神还是落到了檀邀雨身上,“天女如何看?”
拓跋焘闻言“腾”地站起家,直接就往外冲!
檀邀雨看着演得声泪俱下的宗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两人远远地跟在前面,简短地两三句就筹议出了对策。
崔浩的余光瞟向檀邀雨。这个女人的呈现明显出乎了崔浩的预感。虽说檀邀雨曾登门示好,并表示在储君一事上不与崔浩难堪,可事到现在,连建宁王都打了退堂鼓,她一个尚未入宫的天女,又能说甚么?
太医说太子是因惊惧引焦炙症,心悸而亡。可拓跋焘总感觉,他的儿子并不是甚么怯懦鼠辈,如何能够会被吓死?!
比及了东宫,拓跋焘先一步入内,崔浩等人守在门口,檀邀雨则站得更远了些。她环顾四周,明显宫人们都在跑进跑出,她却感觉此处暮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