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一起向北走了两日,才到达火神山脚下。
崔勇凝重道:“传闻这火神山每年都要吐火,火过之处,连石头能熔成泥水。此话如果真的,我们留在此处倒是非常伤害。”
不止是他,就连她爹檀道济和她的两个哥哥,他们实在都想本身脱手救刘义隆。
以是檀邀雨用心带着很少的人靠近,其他人分分开来埋伏四周,但愿以此勾引仇敌早点下山。
只是他跟在檀邀雨身边这几年,也深知檀邀雨对刘氏皇族的不喜,现在就连檀道济都被诬告,无法离京,崔勇实在想不出,檀家另有甚么来由去救皇上。
檀邀雨拧紧眉头,“他们要么是为了摸索真假,要么是另在别处有甚么安排,想借吐谷浑拖住我。”
檀邀雨看了看脚下,带着纹路的玄色岩石正无声地陈述着火神山的能力。
“围甚么山?”檀邀雨用马鞭指指四周,“这里离王城这么近,都如此荒凉,草都不见几根。山顶有瘴气,他们最多也只敢待在半山腰。人要吃马要喝,他们撑不了多久就得下山。这帮人的目标既然是我,我就在一处等着好了。”
邀雨的迷惑很快便获得了证明,本来埋伏在暗处的崔勇主动现身,对邀雨道:“世侄女,环境仿佛不对,我昨日感觉这瘴气仿佛越来越重,就派了名标兵跑远点去看看山顶是否有变,成果那标兵说山顶有黑烟如柱。”
邀雨怕崔勇多虑,用心岔开话题道:“一会儿到了火神山,不要急于上山。既然晓得仇敌在山上布好结局,那我们便在山下耐烦等候便是。”
崔勇点头,立即打了个清脆的呼哨,却只要他带队的几十人集合了过来。四周再没有涓滴的回应,乃至温馨地出奇……
她又看了看山顶,很快便定夺道:“先撤出玄色山石以外的位置。”
“糟了……我们被算计了。”
“也不是没有能够,”檀邀雨嘲笑道:“我如果彭城王,怕是早就脱手了。刘义隆没了我爹的保护,只靠嬴风给他留下的那点儿暗卫和禁军,还希冀能与彭城王对抗吗?若不是刘家人都妄图浮名,彭城王也不会为了一张禅位圣旨比及现在。”
看来真如吐谷浑王所说,拜火教的人提早上了火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