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肠胃不好的人不能吃寒瓜,但是能吃籽瓜。常吃籽瓜,肠胃好。”许淼淼大眼睛闪动聪明的光芒,轻声道:“梨花观观主就是冲着别致、有药效,这才把我们家的籽瓜给包了。”
现在许家有两个很大的地窖,都在主家这边。一个在羊圈与马圈的之间,一个在一进院子与二进院子之间。
赵七从赵七婶的背后冒出一个鸡窝似的脑袋,眼睛里还糊着眼屎,没好气道:“叔,我家自家的地都照顾不过来,没工夫帮许家收瓜,你家不忙,还不如帮帮我家。”
年长的道姑忙道:“不消了。我们去找许香主就是。”
“可不是吗。”赵德表情彭湃,“淼淼今个承诺给我们这几家每家两个籽瓜,让我们把瓜子留着当种子来岁种地里。”
“对。”
“我抹去了零头,观里还欠我们家六百五十六两银钱。”
许淼淼便道:“现在去,虽是晚了,比不去强。”
许淼淼柔声道:“那些事都畴昔了。我们家现在越来越好。”
许清林把银票放在女儿的手里,问道:“梨花观还差你多少银钱?”
花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到家里说话声还是底气实足,“许家的籽瓜起码收了一万斤!”
赵德喝了两大碗甜丝丝凉凉的井水,冲动的道:“我数了数,一板车大抵装了2、三十个籽瓜,就按一百斤算,十三辆板车,一趟就是一千三百斤。”
许淼淼笑道:“爹,您还没进过我们家的地窖吧,要不要出来瞧瞧?”
花氏卷起袖子,脱了鞋子,就下了瓜地,“我这不是急仓促的返来摘籽瓜吗,没顾得上东张西望,在路上也没碰到板车队。”
许佳红着脸低下小脑袋,轻声道:“我现在去观里行吗?”
黄娟将小木桌搬至邓红的身边,放了水及干果,请她做一会绣活吃些。
许淼淼笑道:“爹,我早就探听了过了。这几年金城的寒瓜一个卖4、五百个铜钱。我的籽瓜卖给梨花观但是比寒瓜便宜。”
许磊点点头,“遇着四人,个个都向我探听籽瓜卖了多少银钱。”
赵老夫懒得理睬赵七伉俪,见赵德过来了,问道:“我家都去帮许家,你家去人吗?”
赵老迈的老婆、赵老二的老婆、赵冬至及赵老夫的三个上了十岁的孙子孙女都筹办好了,站在家门口等候解缆。
“那一斤多少铜板?”
两个道姑收了笑容,肃容跟众位长工再三叮嘱以后,开端数籽瓜子数量,而后让他们搬上板车。
许淼淼笑道:“我之前给你说过籽瓜的产量。你以跋文得要信我。”
沙田瓜地的赵族人见道姑对许淼淼很尊敬,内心对许家又高看几分。
“不可。”许清林摇点头,不容置疑的道:“红红是出了力,但是你给的银钱数量太多,今后再有近似的事,给的银钱数量如果低了,她内心会有落差,对你心生抱怨,功德变成好事。我感觉最多三十两银钱。”
许淼淼跟邓红小声道:“我是想着分三天运至观里。观主怕夜长梦多,万一天下大雨把籽瓜淋坏了。”
“啊。噢。”邓红忍俊不由,头扭到一边去大笑。
“现在不是时候,还不能讲。统统都要等你大哥返来接我们。”许清林再一次果断不移的道:“你大哥必定会来接我们。”
邓红伸出右手大拇指,夸奖道:“对。”
柳二跟邓红笑了笑,一样卷袖子脱鞋下地,不过开口细细问赵德如何摘籽瓜。
赵老夫、赵老迈、赵老二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叫唤,把全部村的人都惊醒了。
许清林目瞪口呆,这才过了多久,女儿又赚了近八百两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