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从我们村过路以后,再往前跑了几里,有朋友的船策应,就都上了船。马队队用火箭把策应的船射着了烧焚,五人与朋友全数丧命黄河。”
“嗯。我也是这么感觉。那烧官船是为了甚么?”
许淼淼问道:“他们都起来了?”
至于龙舟,他是很想去看的,但是跟生命比拟较,孰轻孰重,非常清楚,当然不会去了。
赵七婶急道:“我的十两银钱呢?你们如何不给我银钱?”
这一上午两个院子厨房都在繁忙着,到了中午之前,粽子都蒸出锅了,菜也烧好了。
赵七婶就哭道:“他们家在最外头,他们家把我家男人骗的冲到最前面,害的我家男人死了。”
赵七婶得了这话,凶恶狠的瞪了赵老夫一家,这才回家去了。
许南见书房的门、窗都关上了,晓得爷跟姑议的是大事,就不在院子里鼓噪,带着三个小孩子去内里玩。
许南得了重担,表情立即好转。
许南答道:“爷,德叔说静王的马队队今早给衙门留了抚恤银钱,重伤者八百铜钱,重伤者五两白银,亡者十两白银。”
赵老夫一家更是非常感激。
许淼淼幽幽道:“仵作必定先去了离县城近的贺村、李村,最厥后我们村。”
赵德依言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