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族族长脸都憋红了,“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银钱。”
赵德点头道:“兰兰是与赵林分炊了,又与五风伶仃立了户。大妞、二妞环境跟兰兰分歧。”
二女又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赵德。
“那可如何办?”赵德一想到两个堂侄女现在生不如死,非常难过。
赵明圆听了事情以后是跑着回家的,见赵德及族人还没有去县城告状,松了一口气,把赵德拉到书房里就道:“爹,你们千万别去县衙门告状。”
流云一愣,很快就明白立夏就是那只骆驼。问道:“那你是让观里出面,还是让赵族的人骑你家的骆驼去要人?”
花氏急得不晓得如何劝赵族的人好,就从速跑到镇里把赵明圆喊返来了。
就在两个里正对峙不下的时候,赵明圆从书院放学,与许南勾肩搭背的出去,得知了此事,想了一会儿,有好几个主张,不晓得哪个最好,就跑到许家去问许淼淼。
许淼淼喜道:“那太好了。”
“我说是托人办事,那人不想太招摇,就让我当了中间人,她问我是哪位。我就隐晦的说前任将军留下的骆驼,现在这骆驼就在那人家里的后院。”
将军夫人不愧是武将的夫人,办事非常利落,当晚赵大妞、赵二妞就被老地主的管家给送返来了。
“我要晓得族弟娶的是新妇是这么个东西,定不让他娶成。”花族族长一脸烦恼,“我那族弟是个不幸人,一只耳朵有点背,之前有过一个老婆,跟外村的人跑了,一去不复返,厥后又娶了一个老婆,过了几年日子,没有后代,这个老婆病死了。”
赵德心道:苦主是大妞、二妞。不想听花族族长抱怨,便几次向花大使眼色。
“此话怎讲?”
许磊、邓红只是长叹,并没有说让许淼淼帮手的话。
七品军官虽不指着军饷过日子,但是颜面尽失,大怒之下打了老地主女儿一顿,罚她面壁思过,半年不能出府。
次日一早,赵德带着两女去给许淼淼叩首。
赵德设法跟赵明圆不谋而合,还是问道:“为何?”
“大妞、二妞刚死了爹,就被娘卖给老地主,命这么苦,县令大人必定会管的。”
赵德带着赵族十几个男人去了老地主的家,要把两个堂侄女带回村出处族里养到成年送嫁。
赵兰恰好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瞧着许淼淼。
赵七婶收了二十个铜钱,还是把赵老夫一家骂得狗血喷头,还在赵七的坟前谩骂赵老夫一家不得好死。
赵德眼睛一瞪,自语道:“民告官,上堂就打民十大棍。”
“静王府的总管,官职比大镇驻镇的将军高很多,又是静王身边的亲信。”流云用手在桌上写了几个字:亲王府长史。
“对。我不能见她。”许淼淼笑道:“估计她觉得我是总管的甚么亲戚。”
老地主吓得不轻,从速让管家把两女打长工的左券票据送来,还送了二十两银钱做为给赵族人的医药费。
赵七的三个后代,两个女儿已到了说亲的春秋,这下因为丧父,婚事起码今后拖一年。
许淼淼道:“为了救你们,赵族的男人都挨了打,你们赵德伯伯的手到现在还痛着,今后你们若听到流言流言,可千万别想不开,必然要好好活下去。”
许淼淼听了赵德父子来意,长叹一声,“赵大哥,大妞、二妞没有一个好娘,却有一个好堂叔,一群好族人,是她们不幸中的万幸呢。”
许淼淼倒是道:“不但是要人,我还想帮两个小女子把抚恤银钱要返来呢。”
“赵大哥,你这就与我去一趟梨花观,问问观里能不能替族里出头,把大妞、二妞要返来,趁便给花族的人递个话,把赵七的抚恤银钱讨要返来做大妞、二妞的嫁奁银钱。”许淼淼话毕,就去叫老乌赶着糖糖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