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男人除了高老夫勤奋,其他的都是懒货。这么冷的天,大大小小的男人在屋里坐着,使唤喜儿一个没及笄的小女子去黄河边担水。如许的家里,绝对不能嫁出去。”
二儿媳妇、三儿媳妇站在一旁叉腰帮腔,还给高河及后代使眼色,让他们借着拉架去打高大姑。
归正刘喜儿是个女子不是男儿,今后都是别人家的老婆,不是刘家人。
高老迈梗着脖子道:“她们是刘家的人,该回刘村。”
赵德来时,高老夫的大院已经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
高江站在他娘高老二老婆的身后,鸭公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凭我们姓高你姓刘。你是刘家人,不是我们高家人。你是外人。”
“老天在天上瞧着呢,高家兄弟今后能富了才怪!”
高老二的老婆大声嚷道:“我没银钱。一个铜钱都没有!”
高老2、高老三走过来把高老夫的双手摁住,夺下他手里的树枝。
“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祸害了婆家,又来祸害娘家。”
高老迈在众位村民鄙弃的目光中低下头。
“外甥女砍杀舅娘!”
高老三的老婆跟着哭诉道:“我也没有。我家男人做小买卖亏了银钱,欠了好些帐,到现在还没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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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工死以后,高大姑的婆家人讨厌高大姑太顾娘家,就想体例各种把她与刘喜儿赶走。
高老夫老眼落泪,连连点头。
高老迈黑着脸走过来,跟赵德道:“德弟,我家容不下杀人犯,我爹老了,人胡涂了,你就替我们哥三做主,让她们搬出我们家。”
“高家兄弟无情无义,高老夫胡涂软弱,不幸高大姑为高家支出那么多,到头来连个居住之地都没有。”
明天的事开端就是高江教唆高河去打许南,而后许磊看不上高大姐的事在村里风传,高大姐得知后活力说了高河几句,高老迈的老婆就跟高大姐打斗。
围观的村民被赵德劝走了,也不晓得高家的过后续。
围观的村民嚷道:“高家杀人啦!”
凌晨,她被许南在院子里略带惶恐的叫唤声吵醒了,“下雪了,好大的雪,还鄙人!”
高大姑是高家的长女,亡夫生前是个木工,有技术能挣银钱。
高老夫气得直顿脚,随便拿着一根树枝去打高老迈,“我与你娘这一年来抱病的银钱都是你大姐掏的,前后花了三两多银子,你不晓得,你不清楚吗?你没给你老婆说过?”
这个高江就是个搅屎棒,到处乱来合,才十二岁就会使诡计逼走亲姑姑。
高河冲出去抱住高老夫的腰,不让他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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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落着一搓搓连着血淋淋头皮被扯下来的头发,触目惊心。
“杀人啦!”
“长辈的事轮得着他管吗!”
高大姑是高家的大功臣,可惜高家三个儿媳妇见她不戴德涓滴不怀旧情,底子容不下她们娘俩,每天想着把她们赶走。
赵德听得出是高江的声音,喝道:“谁在那边放屁,滚出来!”
“哟,大姐在娘家住了一年多,统共给了不到一百个铜钱,每天吃喝拉撒睡那里够,真是说的比唱得都好听。”
高老夫的十三岁的外孙女―高大姑的女儿刘喜儿,从村外的黄河担水返来,见生母高大姑被高老迈老婆打得满头是血,气愤非常,去厨房打起菜刀冲出来砍向高老迈老婆。
现在高老夫的老婆得了伤寒病了,吃了镇里郎中开的药也不管用,现在处于昏倒状况,管不了三个儿媳妇。
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