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基却神采不善:“是拿给你保命的东西,我被撤职以后,不免会有一些宵小之辈盯上我家。他们何如不得我与你兄长,也就只能向你动手了。记着了,如果真碰到甚么状况,你毫不能有半点游移担搁,认准了四周各大衙门,另有虎帐与伯侯府邸跑就是。”
后者觉得他被吓住,因而又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的说着:“轩儿,我们诚意伯府在朝中固然有些职位,也算得上是财局势雄。可那些横行天下,来去清闲的高人,可一定会将我们诚意伯府的所谓财势放在眼里。何况现在我家费事缠身,南都城里已不知有多少人在打我家主张。一旦将来有甚么万一,这才是轩儿你安身立命之本。”
“父亲他没跟你说?”李轩抖了抖一身衣袍,表示无恙:“我这不是好端端的?毫发未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爹倒是说过你没事,可没亲眼看到人我毕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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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就他本心而言,天然是千肯万肯的。穿超出来以后,他就在苦修诚意伯府家传的绝学技艺。可李轩担忧原身如许的脾气,窜改太快会启人疑窦。
李轩心想好狠,他爹只是催他勤修技艺,他老娘就直接让他禁足了,他不由发笑道:“娘亲你这就不对了,辞了这伏魔巡检,孩儿今后吃甚么穿甚么?总不成能今后都靠诚意伯府养着?”
李轩不由‘咕哝’了一声,吞了一口唾沫:“都是给我的?”
刘氏松了一口气,然后眉心深锁:“你爹的事情,轩儿你应当都晓得了?你爹他说此后这府内府外,只怕不免风波,另有恶人盯上了轩儿你,你说这如何得了?要不轩儿你还是把这职司给辞了吧?比来都呆在家里,再别出去了,你要甚么东西,为娘都让人给你送来。”
这让李轩一阵诧异不已:“娘亲,你这是临时抱佛脚吗?我记得之前你一年都一定能来这佛堂一趟,现在诵经礼佛能有效?另有刚才,你那句经文仿佛念错了。”
“让我想想,娘亲你前前后后也给报恩寺捐了一万两银子了吧?这么说来,你这就不能算是临时抱佛脚,而是每天抱着。娘亲你这是把佛放在内心了,最虔诚不过。佛门那句话如何说来着,佛在心头坐,莫向灵山求,我想阿弥陀佛必然会保佑咱家的。”
“行了行了,我承诺你了!老头你可真烦!”李轩顺势下台,一把将那两个锦盒抱住:“掌法刀法我练,可‘混元天象诀’能不能在三个月内入第三重楼,我可不敢包管,我只能包管极力而为。”
李轩又忧又喜,忧的是李承基口中所说的‘宵小之辈’,让李承基在乎到这个境地,想必非同小可;喜的则是那‘夔牛夜光甲’一看就晓得不凡。
“佛祖面前,轩儿你怎敢如许说话?”
“你弟现在性命堪忧,怎可忽视粗心?”
在这以后,李轩就遵循李承基的叮咛,先到祠堂内里罚跪了一个时候,以后才去拜见李轩原身的母亲诚意伯夫人刘氏。
他同时认识到,本身的母亲,一名能够较传说中的西施、貂蝉都不减色的绝世大美人,终究会落到他父亲那坨牛屎上,这不是没有启事的。
李轩昂首看了那阿弥陀佛像一眼,发明这佛像明显是比来几天赋被清刷洗拭过,还补过了金漆。不但之前的蛛丝灰尘都不见踪迹,还金光闪闪,亮到能够把人照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