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桂鱼。”
长公主洛宁慕的额上微微出了点虚汗。当然，她可不会承认本身刚才想了一些甚么，只是听到曲娆这么三番两次提到阿谁奇特的“小女人”，她总感觉……曲娆必然是话里有话。莫非……曲娆是看破她的心机了，用心要编造出一个甚么“小女人”来讽刺她？
畴前？
她都说得这么直接了，曲娆总该给她个答复了吧。
“……”
“……等你们出了宫，我亲身下厨做一道松子桂鱼给殿下尝尝，喜不喜好？”
洛宁慕还在思虑着这道菜是不是就曲直夫人亲手做的，谁知却俄然闻声曲夫人说了这么一句。
“哦？”她一个字也不信。
一个略微有些熟谙的声音打断了洛宁慕的行动。洛宁慕放动手中的筷子，昂首一看，正瞥见一个打扮得极其清雅端庄的中年妇人正朝她浅笑。这中年妇人的笑容非常亲热驯良，不像洛宁慕常见的那些都城中的王谢夫人蜜斯普通笑得那般虚假和客气，这妇人的笑容让人一见便感觉内心暖融融的，更何况，洛宁慕在愣了一下以后，很快就想起来这是甚么人。
“不当。”洛宁慕重重点头，“非常非常的不当。”
见曲娆竟然如此不谦善地承认了，洛宁慕也就不与她绕圈子了。
“后园的景色也不比板屋那边差，我们去后边逛逛，消消食，如何？”
……
曲娆一贯吃得少，即便面对这满桌丰厚，也只是略动了动筷子，不过，在看到刘妈妈这回上的这道松子桂鱼，她的眼神却略微变了变，乃至还主意向洛宁慕先容了一句。
“嗯。”曲娆微微点头，“松子桂鱼。”
“喂，你们家……真有钱。”
撤了桌子以后，三人漱了口，换了茶来喝，又聊了几句闲话，曲夫人便先回房安息了。等曲夫人走了，洛宁慕当然也就自但是然地瞥了曲娆一眼。
这一瞥，是很有内容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