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春晖堂的药店掌柜,这批药材是不管如何都要买下来的,不但因为这批药材的药用代价,更因为其背后能够埋没的庞大商机。
“你…”刘老山完整语塞,看来对方这是有备而来。
“先亮货吧!”刘老山将嘴里叼着的烟斗拿下来,当真道。
听完对方提出的三个题目,徐道年自傲一笑,内心已经有底,将密封保存的酒龙胆翻开,推到对方面前,语气沉稳的说道:“包管不低于如许的水准,代价合适的话,耐久供货不是题目,至于会不会有其他买家,还是得看代价!”
“第一,品格能不能包管?第二,能不能耐久供货?,第三,除了春晖堂,还会不会有其他买家?”刘老山老谋深算,直截了当,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徐道年底子没有认出对方,径直把编织袋提到白叟跟前,拉开拉链,拿出装有麻黄的塑料袋子,搁在一旁的玻璃展柜上,解开袋子,表示老者随便验货。
“香味平淡,却弥久不散……”说到这里,刘老山伸手抓起一段麻黄,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搓揉,期间眸子子一向盯着指腹,以便肯定手指没有染上任何色彩。
刘老山从躺椅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着的羊毛毯子顺着大腿滑了下去。
刘老山是个地隧道道的历阳人,祖上几代都是靠钻林子挖山珍来养家糊口,年青的时候跟着云游羽士学了些炼药看病的本领,在四周一带也算积累了不小的名誉。
现现在,中药炮制范畴很多精美的法门早已经失传,剩下的几近都把握在那些医药世家的手里,他们仰仗着家传的炮制秘法扶摇直上,肆意朋分市场,打压同业,久而久之,全部中药市场已经近乎把持。
所谓奇货可居,这些年,海内草药的行情一跌再跌,很多药农被迫铲平自家的药田去另谋前程,而那些打着世家烙印的秘药奇珍却一涨再涨,只要真正体味行情的人才会清楚,全部中药市场,从80年代始,由北到南,一次又一次的代价动乱,到底都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二十三四的模样。”
春晖堂的后殿堆栈实在还挺宽广,灯光斜着照在那排贴着墙摆放的方格药柜上,在地板上留下一条笔挺的暗影。
“在我们达成合作之前,我有三个题目但愿你能照实答复,作为互换前提,你一样能够问我三个题目!”刘老山眼底精光一闪,精气神一下子提了上来,与之前判若两人。
他抬手翻开帘子,就见店里站着一个单瘦青年,穿着打扮总感受有点眼熟,等走近了,看清对方的五官表面今后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早上在集市上花1400块钱买了那株所谓百年何首乌的愣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