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他的意义,她明白他的情意。
凤惊天将她拉进怀里,目光和顺如水的看着她半响,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
“我会帮你找药神鼎的。”她目光果断的看着他如画的容颜,神采坚固。
月轻颜也不晓得说甚么来安抚他了,她也是懵了,凤惊天其实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一向是占主导职位的,他能说出不自傲的话,她当然无话可说了。
“本来你也背负了那么多,苦了你。”月轻颜眸底闪过心疼。
“那么你甚么时候分开青藤?”她忍着内心的酸涩,抬眼看他。
“药神鼎是我的任务,是孝心。但是也是父亲的任务和他对娘的伉俪之情,我分担的实在未几。唯有你,容我无私的说,本日带你过来见娘,就是完整将你绑在我的身边了。”凤惊天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脸,再一次将心完整的剖开。
“我每年蒲月份长亭坡梨花林梨花成海的时候会来青藤国小住个把月,平时都是常住在北地的银朔国。”凤惊天温声解释,像是想起了甚么,眸光一沉,“至于每年只能来看娘一次,这是爹规定的。”
药神鼎三字一经耳膜,月轻颜不知如何回事,身子狠狠一颤。
“颜儿如何了?”凤惊天体贴的望着她。
“你娘并没有分开,对吗?”月轻颜总算明白了。
很久,她感喟一声,那些搞不懂的都不首要了,只是当下都乱糟糟的一团啊,她紧蹙了一下眉角,沉沉的看了一眼他,幽幽道:“凤惊天,你说你不自傲,可晓得我更不自傲。”
他不但让她轻而易举的走进他的内心,也让她轻而易举的走进他的生命里。
凤惊天忽而一笑,笑容清浅如雪莲一瓣瓣伸展开来,“苦,但是现在有你一起分担,苦也不苦了。”
重回到梨花林的时候,月轻颜才看着他问:“凤惊天,你不是常住在青藤国吗?如何来岁再来看你娘呢?”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自傲不起来。”凤惊天自嘲一笑。
凤惊天点头,又道:“当年的白珏,现在的我都有炼制出熔火神丹的才气,只可惜药神鼎……爹策动他和娘以是的权势,包含他亲身去找了一辈子,道现在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