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不管,管不着也懒得管了,今后今后,你但是我的人,敢给我惹事,敢用这双手去碰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爪子折了!”
她猖獗地亲着他,边亲边咬,并带着他往阁房去,她脚步混乱踏实,双腿颤抖,几近快撑不。
两人气喘吁吁,像是角斗场中仅剩下的两只斗兽,凶悍地逼视着相互,都是腮颊遍及红晕,她发钗混乱,他衣冠不整。
那一脚,哪有甚么力量?赵靖早防着,大笑着避开。
陈蓁蓁也不怒了,柔若无骨的纤手,红红的指甲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划过来划畴昔。
他宠嬖的目光毫无讳饰,她眸中有甚么闪了闪,就是这个刹时,他们赤裸着身子相拥相贴,还是一样的辩论,她也没有因为失身于他,可就是他那样饱含豪情的一瞥,让她没出处俄然酸了眼眶,泪珠立时就滴了下来。
他哼哼笑着,如影随形地缠着、腻着。
又羞又恼,但他圈住她的力道太大,她挣不脱,只能像只虫子一样,挪来挪去。
他一时有些慌了手脚,心中一恸,将她更紧地揽在身前。“不哭了,嗯?”
她低头看着胸口被他咬出来的印记,又小又红,边沿是朱砂状的淤血。
胸口顿觉一痛,是怀中的小女人咬的,声音有点忿忿。
“哎,好酸的醋味!”赵靖抽抽鼻子,用肩膀去顶她。“陈当家如此正视我,我可真不敢当啊!”
“那可别委曲了赵大人呀,这可都是蓁蓁的错,蓁蓁自不量力,服侍不了赵大人,我们十三庄的庙小,搁不下赵大人这尊大金佛,快意坊里的花姐儿‘一双玉臂千人枕’,那最是衬合赵大人的身份,以是――”
他的脸刹时和顺下来,手放轻,安抚似的轻舔她的耳垂,她敏感得在他怀中缩成一团。
“赵大人可别说荤话呀,小女子虽说出身寒微,但到底也算是明净人家的女人,被赵大人瞧上,是小女子的福分,小女子不敢抵挡、心中惶恐,可与其被赵大人用强,还不如本身调剂心态,顺服接承,如许两下欢乐,也算是美事一桩,不是?”
“好,眼睛别流水了,把我胸前都弄湿了,浸得难受。”
她甩也甩不脱,身子也因他刚才狠恶的求爱,泛着酸疼,又睨着男人近在面前细皮嫩肉的好面相,心儿莫名有些软,有些酸甜,没好气地娇哼一声,纤颀长指就揉上他的脸,揉来捏去,牙根咬得恨恨的。
“你想吃了不认账吗?”他捏住她下巴,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赵靖哑声低笑,她的脸全数红了。
陈蓁蓁腰一缩,蹙着柳眉,轻咬唇,“别,疼。”
不由想起起初,她派人跟踪他,探听到他留宿在快意坊的事情。
他笑眯眯的,一脸舒爽慵懒的神采,像头刚吃饱喝足的狮子,伸出舌头,懒洋洋地舔本身的大肉爪子了!
“你……你出来!”
“你这好人,干吗打我?坏死了,坏死了!”捶他胸口,像小猫一样有气有力地叫着:“出去,你出去!”
陈蓁蓁绵里藏针的要一脚踹畴昔,气哼哼的。
陈蓁蓁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话一出口,她就吓了一跳。
她乜斜他一眼,知这狐狸只在她面前才有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