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时候过得缓慢,很快到了蒲月。他们打算在蒲月初八出行,正幸亏过完蒲月初五端阳节以后。
在长亭处逗留不久他们就筹办解缆了。
“好。”风抒难说着,又在容青君耳侧吻了吻,他极享用容青君这类时不时的谨慎意。
等这统统措置完,时候已近中午。
在筹办分开的一个半月里,前后又有两人登门来访永望山庄,一个是风抒难的父亲附马风集,一个是白扬。风父与风抒难在书房里关起门来谈了不到半个时候话,很快就走了,而白扬则磨磨蹭蹭赖着不走还想蹭顿饭,被风抒难一脚踢出了山庄大门。长公主则没有再上过门。
风抒难出去的时候容青君正收完工,刚从长柜上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白花,就从背后伸出来一双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好。”长公主也好,附马也好,其他任何人也好,容青君从未在乎,他在乎的只要风抒难一人。
比及风抒难回到车里,看到的就是容青君直直地望着他,那本医书歪在了一边,脸上神采看不出喜怒,但风抒难就是能从他深如湖水一样的眼神里读出不一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