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君将唇堵上风抒难的唇,湿热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继而往里伸在他的牙上勾了勾,挑逗着他来追逐本身。
日子就是如许,一日三餐,朝朝暮暮。
风抒难很快占有了上风,将他反压在身下。
风抒难实在并不痒,但还是忍不住笑了,礼尚来往地捏了捏容青君瘦到没多少肉的脸,一边心疼着,一边还想捏。
他紧了紧度量,感受怀中的温热,在容青君的发顶印下一吻。
固然几个月来频繁的擦枪走火让他们早已没了底线,但风抒难还是不肯意让本身的放纵伤害了容青君的身材。以是,需求的时候还是清心寡欲吧……
接下来的四五日他们仍然盘桓在拜蛇教教坛四周,风抒难的部下在尽力搜捕夜,而梭诃军则忙于盘点战利品。遵循他们先前的商定,风抒难卖力供应谍报线路和一百名妙手,梭诃王卖力出兵作为正面对战拜蛇教的主力,他们帮风抒难救出容青君,而统统战利品则归梭诃军统统。封抒难没筹算跟梭诃军翻脸,也不筹算食言。
而容青君的平常则是,风抒难在哪儿他就在哪儿,若风抒难在忙,他就搬个小竹椅在中间坐。
凡是吃完早餐后他们会去照看一下菜园子,以后风抒难在院子里练练功,这点他从未懒惰过,差未几到中午了就去筹办午餐,吃完后出门涣散步,返来昼寝半个时候,下午看看书,风抒难给容青君念念故事,说说话,如许很快又是晚餐时候,风抒难再次去厨房斗争,假定容青君第二天需求进补药膳,前一晚还要预先筹办好。
好不轻易两小我都清算安妥了,终究出了门,去到小厨房里。现在两人的起居糊口大部分由风抒难打理,并不让别人插手,常日里本身淘米洗菜生火做饭,过得像极了一对贫寒的乡间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