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点头:“梦姨娘的病老不见好,梅江城的大夫都看遍了也没折,有个大夫断言说姨娘撑不了一个月了,夫人听了真是说不出的悲伤,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姨娘享福啊,以是姑爷你走后,夫人就喊我和庆子来饶阳持续寻名医,现在庆子领着大夫回梅江去了,夫人又晓得姑爷返来必定颠末饶阳,就让我在这里等着,看能不能赶上姑爷。”
“虽说不远,但饶阳到梅江之间,山高岭深,比平原地区难行数倍,以是反而要花更多时候,按普通行商脚程算,约莫要两到三日。”
仿佛信号被拉响,从两侧的墙上又冒出来两三个打扮不一的人,纷繁跳下插手战局。
容青君拿着那块牌子打量半晌,问:“他们的来源有交代吗?”
“他们将容公子认作了萧夙公子,而他们抓萧公子是因为萧公子偷了一件首要东西逃窜了。这是从领头的人身上搜出来的身份信物。”
“前面就是饶阳城了,明天日落前能到。”
“风公子既然有此雅兴,孙某岂能禁止。”
隔了一会儿,风抒难又对孙贺道:“我来饶阳可谓是故地重游,看天气还早,便想四周逛逛。孙兄不必作陪,晚点我再去堆栈找你们吧。”
几人客客气气暂别,便只剩风抒难与容青君在此。
杨锐并不知容青君与火焰纹的渊源,见他如此笃定,便静听下文。
“到饶阳以后,离梅江城就不远了。”
风抒难转头:“是吕照山部下的火焰纹?”
孙贺回过神来,对几人道了个歉:“鄙人失礼了,这是魏伯,是家中奉侍久了的白叟,朝华心中忧急,特地遣魏伯在此等待我们。”
他们抓到了萧夙,但是那人抵死不认,他们苦无证据,除萧夙以外又别无线索,底子找不回谢幍索要之物,无法之下就想将萧夙带去谢幍面前碰碰运气,谁知达到饶阳后,萧夙却跑了。
孙贺神采一变:“但是姨娘的病又恶化了?”
风抒难接过那块黑底的牌子两面翻看了一遍,容青君在旁,看到牌子上红色的图纹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