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拜蛇教里是有些神神叨叨奇奇特怪的傍门左道的,有一天阿谁大祭司从关押我的房间颠末,俄然就进屋来,用指尖抹了我的血,放到嘴里尝了尝,然后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的血的味道跟容青君的真像,没准是亲生兄弟呢。他来了兴趣,在我死前,拿了一个血红血红的珠子过来,说内里装了容青君的血,他把我的血洒到珠子上,然后血就排泄来了,像水滴入了湖泊,融得无声无息。”
“他们不动了,应当已经到了。”容青君道。
“你对青君还是有交谊的。”
“那男人应当是谢幍本人,不然陆羽不会这么痛快。”风抒难如此判定。
在孙贺等人分开两天后,风抒难的马车终究分开了饶阳,颠末几天的跋涉,低调地驶入了梅江城。
……好吧,顺从还是有一点的,内心狂吼着:“他妈的就算他是老子亲兄弟又如何?凭甚么让老子冒这个险?老子无牵无挂,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不奇怪这么个兄弟!”不过……还是算了吧。
但事光临头了不可也得上。
又说了几句,陆羽侧开身,让谢幍去看被绑在地上的萧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