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苍狐亲口说出这个成果,狕才终究长长的松了口气:“太好了……终究能够结束了……”
狕冷冷的看了刘渊桦一眼:“要笑就笑,别一副唧唧歪歪的模样,烦死了。”
“嗯,也好。”
点头之间,青烟便悄悄呈现。
狕却摇了点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看着有一刹时没法节制的笑出声来的刘渊桦,狕的目光一下就冷了很多。
“不过……我倒另有一件事想要费事你。”
“这是……‘鵸鵌’所编织的……?!”
狕当即正了正神采,看向当真的苍狐:“请说。”
某个难以被人发明的角落里,没有发挥隐身术的苍炎正站在一侧的雕栏上,悄悄的看着方才回到跟前的狕,中间站着的刘渊桦一样也谛视着她,神情一如既往的并冷冷酷,但是嘴角倒是微微抽动,像是忍耐着甚么一样。
“这……”没想到是这个事情,狕游移了一下,终究还是渐渐点头,“既然是您的要求……好吧。”
眨了眨眼,苍狐笑了:“真可贵你竟然熟谙。不错,这恰是‘鵸鵌’所织,能通达四方三界的‘空烟’。有这个在,就算去青丘也没题目,我送你一程吧?”
“放心吧,善先生已经接管了。”
固然苍狐说得干脆,但狕很明白,苍狐这么说是为了不让她被这份恩典所绊,乃至于今后修炼受阻罢了,她心中不由更是惭愧,却又不便言明,只能顺着苍狐的话道:“就算如此,但因果失衡清楚也是因为我脑筋发热一意孤行才形成的,我遭到奖惩也本是理所该当,您却……”
“就在隔壁楼,内里没人,我把他丢床上了。”
“不但依托您收取残留在尸骨上的恶念,还费事您帮忙我规复法力,乃至于给您形成极大的承担,这……”
苍狐微微一笑,道:“这没甚么的。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告终,以后你筹算去那里?”
说着苍狐走了过来,手里还吃力的拿着那颗被符咒裹着的头颅。
狕忍不住向语带讽刺的刘渊桦翻了一个白眼:“少见多怪。”
“……啊,那就多谢了!”
“但您毕竟是因为我……”
这才明白狕所扣问的是这件事,苍狐安然笑了:“没干系的,你不必心胸歉疚。”
“不提也罢,实在是太贫乏家教了。”
看着面色不快的狕,苍狐恍然一笑:“他如何获咎你了?”
语罢,狕的身周蓦地腾起一圈烟雾将她包裹此中,待烟雾散去之时原地已是一个身穿鹅黄长袍,端倪间尽是豪气的长发女子,她皱眉看着苍狐,神采之间有些惭愧。
“那里。只是便宜那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