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宁纤碧一翻白眼,气呼呼在椅子上坐下,咬牙恨恨道:“他们把我留下来做代表,和你构和。”
这话如同灵丹灵药普通,刹时就安抚了某只暴躁的大型忠犬。沈千山神采都雅了些,缓缓坐下道:“这还差未几,不管如何?你的身份,不能再打仗那些兵士,就算……就算你是他们的娘也不可。”
宁德荣紧跟厥后,一边挥手道:“没错没错,芍药啊,这事儿都是你牵头的,天然是你卖力摆平元帅,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累了一天,也该歇歇了。”说完脚不沾地走的无影无踪。
宁纤碧凝睇着沈千山那饱含各种庞大情感的双眼,波澜般的澎湃情感在那双眼中来回轮转,她想针锋相对的吼归去,却没出处的就有几丝心虚,仿佛……孤负了这男人一腔密意的本身没甚么资格辩论。
是以沈千山一肚子气没体例宣泄出来,只能鼓得像个青蛙似得沉着脸回到了帅帐中。转头再看看宁纤碧的狼狈模样,气愤之余,心中又非常顾恤,少不得命人做点好饭菜端过来。
“我不会这么想,但是我讨厌你碰其他的男人,即便那些人是我的兵士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