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这才笑道:“如此就好,如何说我们是表兄弟,朋友还说宜解不宜结呢,何况是我们?这过节不深吧?要不要我帮你去四皇兄面前说和说和?他那小我固然张狂些,但对兄弟还是不错的,你和他又夙来交好。”
“这是如何了?”
这一次随驾的文武百官很多,女眷们此时集合在一起,看着那些大帐篷都叽叽喳喳的谈笑,她们畴前也来过,倒不会觉着非常希奇,只是仍觉非常风趣。及至看到宁纤碧在远处悄悄站着张望,世人便都到了她面前,晓得她是第一次和丈夫一起来打猎,便都觉得她是对这景象感到希奇。
话音落,他再也不看沈千山一眼,拨马回身,转刹时便扬长而去。
却听周鑫大吼一声,接着他蓦地抬头,发作出一阵惨笑,好半晌,笑声方歇,他看着沈千山,嘲笑道:“我何必?是啊,我何必?你竟然连我何必都不晓得?如何?我晓得他要结婚了,难不成你还想替他来和我要结婚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