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纤语嘲笑道:“只是现在,她落魄至此,纵有百般手腕,也别想着在我们身高低工夫了。mm你不晓得,我常常想起她此时了局,都觉着身上盗汗一阵一阵的,当日若不是抽身的早,是不是现在这挨打受气的便是我了?阿谁禽兽不如的暴躁起来,借着酒劲儿,只怕早勒死我了呢。”
宁纤语想了想,点头道:“倒是你说的不错,这恰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可不是?香桐香药说白采芝把李德禄打昏了,这才得以跑出来。现在她们两个实在是不晓得该如何办,说那女人又不要她们了,本身都养不活,那里还能赡养她们?这天然就是胡扯的了,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儿,就是把她俩卖了,也断断不会撵返来,不过太太也没戳穿她们,太太又讨厌她们的为人,就把身契还了她们,让她们去内里自餬口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