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海棠觉着鼻头有点发酸,因赶紧笑着岔开话题,指着柜子道:“方才女人说玻璃器,奴婢方想起来,那套玻璃器具还是三公子给您的呢,当时您欢畅的甚么似得,最后却也没用上。”
宁纤碧甩甩头,把本身脑海里那些关于宿世的影象都甩出去,见海棠担忧,她便拉着对方的手坐下,笑道:“晓得我为甚么老是把你放在家里,等闲也不让你出去吗?”
“晓得甚么?”宁纤碧愣了愣,昂首看向海棠,却见她惊诧过后,便期呐呐艾低下头去,明显不想说话,因晓得她定是有事了,再三逼问之下,海棠方吞吞吐吐道:“传闻……传闻四皇子返来后,送给……送给三公子两房扬州瘦马,说是……要三公子收房。”
“但是女人……奴婢……奴婢那天不谨慎瞥见,仿佛……姑太太……”海棠咬着嘴唇,见宁纤碧看过来,干脆豁出去般的道:“姑太太来找太太哭,说是表女人这辈子太孤苦了,又有这么个身份,将来许不到好人家去,倒不如放在陪嫁票据上,跟着女人陪嫁畴昔,归正三公子也要有房里人的,表女人畴昔了,总比那些女人不知根底的女人知心,且有六女人照拂,她也就不消担忧表女人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