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取下刀开端砍,松果噼里啪啦往下掉,大抵砍了二十个摆布,她收了刀,渐渐顺着大松树下来,和团子一起把松果都搬归去。
团子点头,“姐姐,不吃,团子,不吃。”
杜晓瑜左手牵着黑山羊,右手牵着小团子,走了好久才到山上。
松果很大,有的已经张口,有的还没张口,不过因为松果外壳过分坚固,以是即便是张口了也没法直接拿出来,杜晓瑜便全都放到火堆里烧,等松果内里的绿色将近变黑,她才刨出来趁热借助锋利的石块一瓣一瓣翻开把内里的松子取出来。
“如何样?”杜晓瑜问。
她倒是没带水,不过她晓得哪儿有水。
杜晓瑜本身也喝了很多水,这才重新接了两竹筒的水带着团子往回走,看到中间的矮树丛上面有小鸡枞,把竹筒递给团子:“来,你拿着这个。”
团子吓了一跳,从速接详确蒿枝,他拿不来筷子,杜晓瑜就耐烦地教一点一点地把竹筒里的饭挑出来吃。
杜晓瑜轻手重脚地走畴昔把干柴放下,想说悄悄把绳索从团子手里拿出来让他好好睡,哪曾想才一行动团子就醒了。
杜晓瑜问:“还要不要?”
团子接过,掰了一半给她,“姐姐,吃。”
见他不动,杜晓瑜佯装活力,“你如果不吃,改天姐姐可不带你上山了。”
“这个就叫竹筒饭哦!”杜晓瑜道:“是姐姐亲手做的。”
刚才这么转了一圈儿,她竟然在这山上发明了石斛和卷柏,这两样可都是中药上品啊,固然数量未几,不过只要有体例拿到镇上去,就必然能换到钱,详细能换多少,杜晓瑜也没个数,因为不管是她还是原主对于这里的物价都不是太清楚,得去了才晓得。
杜晓瑜走畴昔,肯定真是小鸡枞今后欢畅地摘了捧在手里,拿归去大岩石下的小水塘里洗洁净再捧着返来,带着团子回到拴羊的处所。
说着,折了两根干蒿枝递给他当筷子,“快吃吧,一会儿吃完了,姐姐再给你摘松果。”
这小家伙也太聪明了,晓得本身睡着了羊有能够会摆脱绳索跑,干脆本身牵着。
“姐姐。”他揉揉眼睛,软糯糯地喊了一声。
团子点头,“要。”
刚烧出来的松子很香,杜晓瑜考虑到团子咬不动,便用石头悄悄砸开,将内里的嫩白果肉递给他。
“好香啊!”团子忍不住说道。
团子咂咂嘴巴,仿佛想说甚么,但又没说,只是点点头。
团子还坐在背阴处的树底下,不过杜晓瑜看到的倒是他不知甚么时候把羊给牵过来了,还把草也给挪了过来,羊没拴,绳索被他紧紧攥在小手里,而他本身则是靠坐在大树下,脑袋一磕一磕的,较着在打盹儿。
杜晓瑜细心察看着他的反应,瞬息间想到了甚么,之前她给团子吃贴饼子的时候没给他水,该是渴了。
等团子吃完饭,杜晓瑜就把砍柴刀绑在背上,找棵松果最多的大松树吭哧吭哧爬上去,对着上面的团子喊,“团子你走开,一会儿松果掉下来砸到你。”
杜晓瑜把绳索牵过来拴好,笑着说,“团子如果困了,就睡会儿,等饭好了,姐姐再叫你好不好?”
姐弟俩一人吃了一把松子,剩下的杜晓瑜就包好放在背篓里,尽快去把石斛和卷柏采了来,这才开端捡柴,傍晚时分,拉着吃饱的羊和团子下山回家。
杜晓瑜笑着推归去,“团子吃。”
团子刚想说不饿,小肚皮就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把羊拴在大松树脚,割了两捆草扔给它,杜晓瑜找个背阴的处所坐下来,问团子,“饿不饿?”
团子猎奇地看着竹筒内里冒着热气的米饭。
团子今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