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掌柜道:“我们是大夫,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一样一只獐子,从朱紫手中买,他会感觉那是珍品,二百两值当,但如果是从杜晓瑜手中买的,他就会感觉对方不过是个甚么都不懂的丫头电影,就这么得了二百两银子,那是白白便宜了她,心中天然不忿。
杜晓瑜听罢,面无神采地将牛车调了个头筹办去找下一家。
说完,冲着贺云坤招手,“还愣着做甚么,从速来把病人背出来。”
“是我。”杜晓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隧道:“贺掌柜能不能晚一点再关门,我这有个伤患昏倒不醒,急需救治。”
杜晓瑜一看他反应就晓得这个期间大抵是没有给伤口停止缝合这项医技的,本来她在贺掌柜跟前只是个晓得一部分草药的农家女形象,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想透露本身的医术,可眼下的环境迫在眉睫,李大宝绝对不能出事,不然她和团子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以是她不得不亲身脱手。
贺掌柜怕迟误李大宝的救治时候,没跟贺云坤争辩,很快把麻沸散取来,又把李大宝扶起来,将麻沸散倒进李大宝嘴里,再喂酒灌下去。
这都担搁一天了,要再担搁下去,爷爷这老寿星非见怪他们爷俩不成。
杜晓瑜皱眉道:“伤口有些宽,就这么敷药很难愈合,掌柜的能不能借我针线?”
说话的人恰是贺掌柜的大儿子贺云坤,他当然晓得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可明天日子特别,是他爷爷的寿辰,本来奶奶早就劝他爹把明天的事都推给柜上的伴计归去筹办的,何如他爹性子倔,非要来铺子里。
“哎,杜女人!”贺掌柜急了,三两步跑下来拦在牛车前,满脸歉意隧道:“我儿无状,获咎了女人,还望你包涵,这个时候,镇上恐怕只要我们一家药堂还没关门了,你如果一家一家去找,得找到甚么时候去,不如就在我们药堂医治吧,我这个大儿固然说话口无遮拦,医术却不赖,从速的让他给看看,不然迟误了救治的时候,病人可就遭殃了。”
男人顿时皱了眉,“明天是我爷爷寿辰,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可全都眼巴巴等着我们归去用饭呢,爹你说你这叫甚么事儿?”
贺云坤恨恨地咬着牙,“爹,你真要留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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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坤噎了一下,神采更加的丢脸,“你少拿医德来讲事,比起我,你也不是个好的,不然早上那只已经死了的獐子,你如何敢昧着知己二百两银子卖给我爹?”